现在能清楚的是,温时微回国就是为了当年温家破产的真相,而且她已经知道了一部分真相并确定了关键人物。
如果当年谢林徐三家联合让温家破产,而温时微又是温家唯一的孩子,那势必要找他们寻仇找到真相。
但是如果温时微真的得到了关键性的证据,那她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仅凭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和这三家庞大的势力对抗,这个时候她可能会选择求助结交盟友。
结合谢嘉年的话,温时微找了林颂言?
但是也不对啊。
林宏志可能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凶手,林颂言再怎么样也是林家的人,温时微怎么会找和他联手。
眼前迷雾重重,各种猜想在脑海里轮番飘过,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剩下。
仅凭手里的信息根本推不出来。
耳边的枪声突然停了,程臻看了眼腕表,比赛才开始五分钟。
难道是撕的太狠,都被“击毙”了?
程臻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个脑袋,随即她感觉到后脑勺被坚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熟悉的调笑从后背传来:
“别动。”
程臻认出他的声音,她的背一下子僵住,握着枪支的手指无声收紧。
“把枪丢在脚下,要不然我一开枪你会被淘汰。”
程臻翻了个白眼:“徐宴周,你玩起游戏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徐宴周懒洋洋地笑:“六亲?你是我哪个亲?”
程臻叹了口气,把枪丢在脚下。
紧接着,一道更加冷冽的男声响起:“放下枪。”
声音从背后传来,徐宴周握枪的手一顿,倏地失笑:“谢嘉年,你属猫的吗,走过来都没有声音。”
“你放下枪,我放你走。”
“这听上去是个很划算的买卖,“徐宴周笑了,眼底染上冷意,“但是我不答应,你又该怎么办?”
“以一带一?”
谢嘉年表情依然不变:“不会有这种可能。”
徐宴周乐了,这人哪来的自信。
就这么僵持了快一分钟,久到两人的拿枪的手开始发酸时,他们的动作依然没有动一丝一毫。
程臻就不明白了,这两人是不是杠上头了,这不就是一个游戏吗,至于在这僵持不下。
“你们就打算在这僵持四分钟,等到游戏结束?”
林颂言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提着枪悄没声息地摸过来了。
徐宴周扯开嘴角冷笑:“是啊,您再晚一点过来,游戏都已经结束了。”
“所以我们现在是怎样?同归于尽?”
谢嘉年眉眼没有松动半分:“谁要跟你同归于尽。”
程臻只觉得他们磨磨叽叽的,她的耐心已经磨了个干净,恨不得把枪捡起来自己“饮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