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是谁呢,原来也和他一样,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牧云卿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这人行为举止放荡,说是小侯爷,倒像个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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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校军场
暮颜领完军被回房时,屋内围了一堆人,高声交谈着。
“秋意,你押几天!”凌云大声道。
秋意支着下巴思索,边上人嫌她慢了嚷嚷道,“她不押我来押,我押三日!”
说着将几两碎银扔在桌上。
几人见状,也纷纷下注。
“我也押三日!”
“随我一个!”
“三日!”
“你们都太高看她了,”坐在角落里的女子笑道,“我猜她呀,敌不过两日!”
“宁希你可别说大话,”凌云打趣道,“到时候输了银子姐几个可不让着你!”
“哼,”宁希将一袋银子放在桌上,扬眉道,“谁让谁还不一定呢!”
凌云一见桌上这么多银子,笑道,“嘿嘿,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许耍赖啊!”
“谁耍赖谁小狗!”
“秋意,就差你了,”凌云侧头看向她,“你押几日?”
“我不押。”秋意应了一句,裹了被子就睡下。
“哎,咋还不押了,”凌云扯了下她的被子,“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秋意不语,别过身去。
“别管她,我们玩!”
“对呀,姐几个凑凑也够玩一把了!”
“来来来,再开一局!”
几人附和着说,一来一回玩了几次,都陆续睡下。
第二日鸡一打鸣又都起来,二三十号人挤在狭窄的水房洗漱。
秋日里的水更是凉,往脸上一抹,暮颜只觉得人都清醒了几分。
洗漱完又归队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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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正堂
案上摆着几卷书册,牧云卿侧瞧着窗外,心思不在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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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内明火窜动,暗香盈盈。
沈忱溪抬手敲了敲桌,“牧大人,在想什么?”
“没什么。”牧云卿收回视线,抬手拨弄了下窗前的风铃。
“也是,”沈忱溪调侃道,“若是有事,牧大人必不会在这坐着。”
“我竟不知,沈大人这般了解我。”
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