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了解,他宿衾可是清楚的很,牧云卿说能拿下,那就是能拿下。
没有意外,没有差错,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他哥,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
“你睡哪?”宿衾抬眸问他。
牧云卿轻咳一声,脸色忽地有些绯红,随即开口道:“……呃,届时我会去找你,你将门开着就行。”
“咋滴金屋藏娇啊,还不让人进!”宿衾说着一脸嫌弃。
瞧瞧他哥这没出息的样子,老脸都红了。
牧云卿眸子一沉,冷冷答道:“净是胡扯,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哈哈哈哈!”宿衾差点笑出猪叫声。
“瞅瞅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哎呦,笑死小爷了!”宿衾说着捂着肚子。
这可真是给他笑到肚子疼。
他和牧云卿,两小无猜,竹马竹马,不是一个娘胎,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于脚步声,他都能清楚知晓下一步,他将要做什么。
许是注意到自己的不雅之举,宿衾抬眸瞟了一眼牧云卿。
嘶,脸色臭的很。
看来只能放大招了。
宿衾想着钻到牧云卿怀里,嗲声嗲气的说“哥哥我的好哥哥,不要生气了啦”
牧云卿本来板着脸,听到宿衾这嗲声嗲气的声音,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欸,笑了。笑了就是不气了。”宿衾贱兮兮的说着。
不枉他一个劲扮鬼脸逗牧云卿。
这么多年以来,很庆幸,他一直没变。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_温州河
暮颜一行人挖了一天泥,此时一齐扛着锄头往回赶,五十多号人,没一个是干净的。
衣服拖泥带水,脸上糊着泥,右手扛着锄头,左手提着鞋。
暮颜两人跟这群温州百姓打成一片,一群人一起哼着民歌回家。
她们肩上是沉甸的锄,脚下是蜿蜒的路。
纵有万般苦难,脸上仍是幸福。
落日余辉,映照着她们的笑脸。
微风拂过,青丝轻舞。
千言万语,回荡山间。
天地间一片明朗的笑声。
她们一如xx世纪最朴实的农民一般,一份活,一干就是一生。
她们没有高官名录,不用权衡利弊,不用拘泥于名利之间,只用安心过日子。
一贫如洗也好,孤陋寡闻也罢。
饶是功名利禄,未能侵扰她们半分。
两人回到温州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府里人四处跑着掌灯,见到暮颜忙不迭跑来接过锄头。
小丫头朝着两人行了礼,招呼着让两人先去沐浴更衣。
忙活了一天,暮颜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可得好好泡个澡。
这身体还是弱啊。
萧冉倒是灵活的很,由着小丫头领去另一侧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