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点点头,陷入沉默。
在蔡尤和孙敏煎熬难耐之时,他看向魏渊,“魏卿,你如何说?”
这一问,蔡尤和孙敏,还有祝岚,心都沉到底!
魏渊出列,躬身行礼,起身后,道,“陛下,臣亦有一事欲奏明陛下。”
“哦?魏卿有何奏?”元景帝似来了兴趣的模样。
魏渊从袖中掏出一叠供词,道,“前日,打更人捉了一名青皮,审问后,此人供出这几日京所传有关魏安的谣言系有心人组织散布…”
“陛下,魏渊这是包庇之举!”
“陛下,臣请去魏渊之职!”
“陛下,操弄权柄,捏造罪名,臣请立将魏渊下刑部大狱!”
“…”
魏渊在朝堂的境况这瞬间展露得明明白白!
可谓群起而攻之!
“陛下,彼辈胡言乱语!魏公一向秉公执法!”
“陛下,事实未明,枉下定论,此乃栽赃陷害之举!”
“…”
只有少数人声援。
“啪!”
又是一声鞭鸣!
大殿之内再度陷入寂静。
好一会,元景帝缓缓开口,“朕乏了,此事,再议。”
…
宫城门前,一处角落
“既已谋定,何故临阵胆怯?”王贞文看向孙敏,颇怒其不争,道。
“辅,陛下已下定决心,让云鹿回朝堂,若恶了陛下…”
王贞文闻言,立瞪过去。
战前信誓旦旦,上场鼠两端,竖子不足与谋!
思忖再三,王贞文冷声道,“此次不成,之后万不可再提!”
孙敏面露豫色,他还有后手呢。
见其这般模样,王贞文立道,“魏安如今住在打更人衙门,若南宫倩柔得其相助,以他儒家四品的实力,你以为哪个犯人守得住自己的嘴?”
“幸而你此次未下死手,这便留下缓和余地,此后绝不可再提,党争一起,只会误了国事!”
说罢,他一挥袍袖离开。
孙敏望着辅的背影,心间仍有一丝挣扎。
此时,一群官员靠拢过来。
“孙尚书…”
…
观星楼,八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