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宁宴,宁宴~”
二人这边方话罢,外头响起许平志的声音。
兄弟俩出花厅迎上去。
“怎么了?二叔。”
许平志那脸只差把八卦二字写上去,许七安照流程问道。
“辞旧也回来了。”许平志用老父亲的目光打量许新年几眼,又迅地切入吃瓜模式,故作神秘地道,“听说了吗?魏公有个侄子,在云鹿书院读书。”
“魏公?”
“魏公?”
前一声是许新年。
后一声是许七安。
“魏公是谁?”许七安问道。
许平志和许新年同时看了他一眼,将他踢出吃瓜队伍。
“不是说魏公全族叫巫神教屠了吗?”许新年疑惑道。
“说是事时,魏公的堂兄在外跑货,因而逃过一劫,老朱也是,也不说个明白,只说叫魏安,诶,天佑魏公,总算有个后人,魏公这样的军神,若没…”
越往后,许平志越自顾自地说。
“等等!”
许七安和许新年同时出声。
许平志吓了一跳。
“父亲说那学子叫什么?”
“二叔,那人叫魏安?”
对上儿子侄子两张急迫的脸,许平志眨巴了两下。
……
翌日
一面红金大圆镜,尽销云雾照乾坤。
这个时代赴宴,一般吃午饭。
魏安携最后一缕晨辉,抵达了…浩气楼。
“不是说家宴吗?”魏安站在浩气楼大门前,嘴角有一丝无奈。
“义父一心为公,此处便是家。”南宫倩柔骄傲道。
行行行,惹不起工作狂。
魏安不在纠结。
在大门两名侍卫的注视中,直入楼中,上七层。
这回不必再隔个屏风对话。
“来了。”
魏渊正在沏茶。
他动作缓而不慢,十足韵味。
“坐。”
语气温和,真如与亲族后辈对话。
魏安也不客气,揖了揖便大大方方落座。
立在一旁的南宫倩柔眼角抽了下。
见状,魏渊笑了笑,“听说你剑指国子监,如今在这京城内风头一时无俩。”
叔父这是话里有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