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这样的地段,这样的宅子,打底一万两!
“怎也不置些书童仆人侍女?”最早来的是魏渊,他见魏安只身出来迎接,不由道。
“我一人自在惯了,往后少不得这跑跑,那跑跑,赁了那些人放家里,我还不放心呢。”魏安打哈哈道。
他有儒家口胡神技,生活上完全实现自己照顾自己。
“那你要宅子有何用?”魏渊难得露出一丝疑惑。
“为终身大事啊,叔父。”魏安理所当然道。
魏渊微微挑眉,“右督察御史有个孙女,到了年纪,模样甚是清秀。”
督察御史,文官清流。
魏安摇了摇头。
魏渊又道,“漕运总督的侄女与你年纪相仿,也是清秀可人,你若有意,可找人牵线见一见。”
魏安明白,这是又换了个富姐。
他依然摇了摇头。
“叔父,用些茶吧。”魏安道。
魏渊也摸不清好侄儿的标准,索性结束这个话题。
第二位到的是老师陈泰。
两位长辈镇场,魏安顿觉放松不少。
之后,院长及书院一众师长到了。
有赠墨宝的,有赠宝玉的,有赠文房四宝的。
魏安欣喜收下,一一道谢。
之后是许新年、许七安兄弟俩。
两人提了好些礼物。
不知为何,许七安眉宇间有些淡淡愁绪。
再之后到的是司天监的术士,褚采薇、宋卿、严蒲、苏虹、沐丰等。
魏安实不知怀庆能不能来。
别看昨晚打得那般激烈,说到底,炸毁永镇山河庙的贼人还未缉拿归案。
怀庆贵为皇女,长公主,在险恶贼人未缉捕羁押的境况下,怎好随意犯险外出?
他又不好只请褚采薇一个女客。
索性将之前归入杂交水稻项目的苏虹也叫来。
最后到的是南宫倩柔、杨砚、姜律中等金锣。
这些都有公务,来也只是送个礼、说几句,吃个席面后便又要去当牛马。
南宫倩柔应是匆忙之间换的衣裳,似乎才大干(审讯)了一场。
“给。”
南宫倩柔将一卷厚厚的纸递给魏安。
“这什么厚礼?”魏安好奇又调侃的语气。
他正要打开,南宫倩柔拦下,道,“等晚些,自己一人看。”
“故作神秘啊,行。”魏安将其收入袍袖,又低声问道,“你有没有与叔父提?我昨夜出手,叔父怎么一点表示没有。”
“义父说时候一到,你便会知晓。”
“什么啊?又神神秘秘的。”
“你还记得蔡尤吗?”
“蔡尤?参我的那个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