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返身将剩下半碗虎元羹用完,继续演练拳架,走桩。
没一会,杨砚来了,站在小院院门口,没进来,目光落在他赤膊的上身。
面露几分犹豫,又似社恐,转身要走。
“杨金锣,何事?”
魏安及时叫住他。
总觉此前某人的奇怪举动会在杨砚这得到答案。
杨砚停步,目光再扫过那一只只掌印,“你这伤,南宫留的?”
不论如何看,杨砚也觉得这伤不太正经。
“伤?”魏安错愕。
“不是伤?”杨砚眼睛骤地亮起。
从这个反应,魏安抓住了些苗头。
他将方才的事如实道出。
“狗贼!”杨砚愤愤,骂了声。
“所以…”
这回该他给魏安解惑了。
“我说他个四品武夫,打不过你这儒家四品,他不服,咱俩打了个赌…”
“行,明白了。”
魏安拦住他后面的话,已经不必再往下听。
想想还是有点恨,问道,“那他这确实有用?”
杨砚挣扎了下,还是点头。
“行吧,有用就行。”
魏安这般安慰自己,准备再度修习憾山拳,现杨砚没离开的意思。
“还有事?”
杨砚又挣扎了下,道,“其实,你下次可以找我。”
这什么该死的胜负欲!
“…”
…
此刻
许府
仆人丫鬟再一度遣散,除了随三位女眷一同去书院服侍的绿娥。
“大哥,真就只是见一见魏师啊,也太…”
大兄见到魏师一个响屁没放出来,许新年对此感到羞愧。
“这不是事出突然,我俩也没交流的机会,下次,下次,有机会的。”许七安打着哈哈,又迅转移话题,“等二叔回来,我们好好谋划,如何对付这个周立。”
许新年神色一变,眼神凌厉了几分。
…
翌日
一间茶铺
“官人,您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