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与燕儿早已于房内,翘以盼多时。
楚龙飞将此行所生之事,详细说与福伯和燕儿听。
而后拜托福伯于武林盟统理盟中日常庶务,并兼探史府动静,以确保盟内的安定。
城外隐秘小屋。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大地之时,楚龙飞携燕儿,再次回到那处隐秘的小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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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楚龙飞离开前,曾明确交代众人,不得严刑逼供。
但是,飘雪宫的一众宫女,对聂彩雪宫主情深意重,个个气愤难平。
大宫女一时失控漏管,拓跋孤还是被打的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再次见到拓跋孤之时,拓跋孤已是面目全非。
“楚某一时失察,令堂主受辱,心中惭愧万分。”楚龙飞抱拳施礼,真诚的向拓跋孤表示歉意。
尽管拓跋孤为了荣华富贵而投身史府,为朝廷鞍前马后的效力卖命。
但他身为清风堂堂主,骨子里依旧流淌着武林中人的铁骨铮铮和傲气。
即便遭受飘雪宫众宫女严刑拷打,他亦咬紧牙关,并未吐露半分有用信息。
此刻见到楚龙飞假惺惺的施礼赔罪,心中已是万分不屑,不予理睬。
此处小屋,乃是飘雪宫宫女无意之中觅得的一处破败闲置之农舍。
农舍简陋至极,仅分作三间,一间看管拓跋孤,一间众宫女居住,另一间则是留与少林高僧之用。
尽管小屋较之暗室相比,多了两扇可以透进些许光线的窗户,但于拓跋孤而言,亦仅换了一处关押之所在而已。
是故,自楚龙飞踏入屋内之时起,拓跋孤便再未开口讲过一句话。
楚龙飞令少林高僧退出拓跋孤之小屋,只留自己与燕儿,以及飘雪宫几位主事宫女。
“堂主可知,重伤堂主的那枚暗器,是何人所为?”
拓跋孤“哼”了一声,并未作答。
“府门刺杀堂主之人,又是何人所派?”
拓跋孤仍未有任何表情变化。
“堂主居史府多日,自当认识史府之人,那日刺杀堂主的…”
楚龙飞言及此处,故意顿了顿。
“有道是兔死狗烹,卸磨杀驴,楚某认为,堂主深谙此理。”
楚龙飞并没有急于说下去,而是特意为拓跋孤留了些许思考的时间。
“那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死罢啦。”拓跋孤被楚龙飞的心理战术击败。
“只要堂主据实以告,楚某担保飘雪宫与少林派不再追究此事,放堂主一马。”
楚龙飞乘胜追击,打消拓跋谷之所顾忌:“并且,堂主若愿意,楚某愿命人保护堂主,免遭史府毒手。”
拓跋孤心理防线有所松动,却仍在权衡利弊。
“如若堂主不与楚某配合,楚某自然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将堂主交于飘雪宫或者史府了。”
话音刚落,拓跋孤便将目光,转向立于楚龙飞身后的数名飘雪宫宫人身上。
飘雪宫一众宫人,对拓跋孤怒目而视,仿佛只待楚龙飞一声令下,喝之血、食之髓亦难解其心头之恨。
拓跋孤并不受威胁,心里想着,左右落于谁手,皆难逃一死,不如来个痛快。
于是,仍然固执的缄口不言。
楚龙飞见状,亦不催促,任拓跋孤自行思量,权衡利弊。
飘雪宫一众宫女,因有楚龙飞在场,而显得格外恭顺与克制。
未敢对拓跋孤表现出过多的言语和情绪,此刻只是静静垂等候。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沉默。
静的落针可闻。
“敢问拓跋堂主,韩诡究竟使用了何种阴诡手段,竟令史明仪如此忌惮恐惧于他?”
一道清脆悦耳的娇甜之音,如春风拂过湖面般,翩然而至,划破了屋内的这层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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