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外面,阳光是金色的,却透着灰,不强烈,淡淡的。
[要找个时候去送信了。]
薛荔这样想。
时间像河,奔腾不息的往前走,逝者如斯。
日历也一天一天地被撕下,渐渐的变薄了。
外面的光杆司令又重新吐露出了新芽,由嫩黄逐渐变成了嫩绿,然后变成了翠绿,又变成了墨绿,最后转为了火红。
又是秋天。
这期间,薛荔和君奕一直有信件来往,在信里,两个人是个什么关系俩人心照不宣,不过愈来愈契合,愈来愈粘腻的文字透出来了满张纸的爱意。
两家父母也知道两个人的事。
钟丽燕愈的喜欢薛荔,在她心里,薛荔已经是她的儿媳妇了。
薛家和君家也来往更多了。
这半年,薛荔似乎被和君奕的爱情滋润得更加有灵气,即使君奕物理意义上的不在薛荔旁边,在精神层面上却时时刻刻陪伴着薛荔。
给予她支持。
他给薛荔寄回来的东西大部分是书,在觉薛荔似乎更加喜欢书之后。
薛荔写出来的文章也愈有了名气,陆陆续续地登表了好几篇文章在报纸上。
大队上甚至是别的大队都知道桑榆村出来一个大文学家。
在那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年代,人们对于知识是怀着神圣的敬畏之心的。
会识字、会写字的人更是让人崇拜。
薛荔依旧不会上工,她只会去给在田间劳作的薛杏送饭。
薛杏和薛荔的关系怎么说呢?
井水不犯河水吧。
送完饭,薛荔就回家。
在路上思索着自己的文章怎么写。
这个时候,别人、甚至是那些最八卦毒舌的婶婶大娘都不会在薛荔背后嚼舌根,反而报以最敬畏的神色。
连连夸赞,“老薛家真是会养女儿,大的能干,小的能赚。”
薛杏和孟平川在今年初夏定了亲,婚宴定在深秋。
薛杏有点嫌弃在深秋。
“深秋很萧瑟。”
这是理由。
但是薛荔说,“可是有一座又一座的金山做你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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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山的叶成了金色,红色,最热烈,最耀眼的一个季节。
薛杏那个时候看着薛杏说:“说实在的,我有点后悔那个时候骗你,或许在我的经营下,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姐妹。”
薛荔:“所以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还是很好奇。
说薛杏是嫉妒薛荔的美貌吧,薛杏的表现完全不在意外貌。
说她是嫉妒爸妈更偏宠薛荔吧,她又好像完全不在意。
很奇怪。
薛杏笑了一声说:“因为我想得到更好的资源,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高考恢复了,家里只能供一个人上学怎么办?”
“那时年轻,太想往上爬了………抱歉。”
薛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