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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和许恬只在余瑶家用了晚餐,两人晚上还是回到自己家,位于余瑶家数百米外的另一栋花园洋房。
老爷子走后许悠好不容易松口出国与澳洲的家人团聚,那会儿是打算把房子卖了连上她实现全家彻底移民,计划赶不上变化,没过两年许悠变了卦非闹着要在国内读大学,她人在国内长辈们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只能随了她的心,作罢。
房子没卖,是许悠突然提出这个家有她从小到大的记忆,许家爸妈回过味儿,一直请着保洁管家管理着洋房的卫生和其他。
深夜许悠带着妹妹拖着箱子回到自己家,离开沪市那年她对周斯虞实在上头,迷恋她迷到不行,连大门的电子秘密都设置成她的生日。
今时不同往日,她的指腹按压在电子触控屏时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
她心中直呼晦气,打算赶明儿一早都给它改咯。
许恬没在这栋房子住过,上次见还是通过视频从姐姐的背景里窥了一小片区域,身处门外她勾着头边等许悠解锁,边打量着花园里的花花草草。
沪市市中心的房价很吓人,能在如此寸土寸金的地带拥有一栋楼是财富和地位的双重体现,她们家院子和余瑶家的差不多大,有人打理着花花草草到了冬天还是躲不过恶劣天气,躲不过自然定律,光秃秃着枝干,露着棕黄的土壤。
密码输入正确,电子门滴的一声弹开。
许悠不忙着进入,站在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很久之前一样大叫了一声我回来了。
家家团聚过大年,老爷子没道理不回来看看,他那么爱她的一人,肯定在哪边飘着等她回来,等着她这一句迟到几年的回家。
许恬懵懵懂懂,不太理解姐姐行为的意思,学着她四处看看后叫了一声我也回来了。
行李箱的万向轮滚过连接大门到正门的凹凸不平的雨花石小路,许悠沉默站在门口,按下一个密码的手顿了顿,把箱子推房在墙边,领着许恬大晚上在前院转。
“这是金桂,深秋小小的桂花开起来满园飘香,偶尔还会有认识的邻居来收集回家做桂花糖水小圆子,这是栀子花,奶奶很喜欢,所以爷爷围着院子种了一大圈,这是柿子树,你生日那年种下,第二年就结了果压断了几个枝桠”
许悠想多带许恬认识认识这个家,认识那个和她相依为命好多年从不生气的和善小老头,平等爱着每一个小辈的小老头。
许恬与爷爷的第一次见面就在他的葬礼,隔着手机碰过无数次面,直到她真的站在沪市,他躺在自己面前,年幼的她第一次感知到了死亡,看了一眼就害怕的躲到爸妈身后。
许悠不怪她,老爷子肯定也不怪她,只是明天要再见了,许悠希望她能带着更多的感情别那么畏惧,仅此而已。
院子里溜达一圈,许悠被许恬挽着胳膊开门进了家。
有清洁人员定期上门打扫,但长久不住人房子里没留存住一点人气,冰冷的空气中沉淀着细小灰尘,她们开门踏入,卷起一片,带着轻微涩味和腥气扑鼻而来。
不是家的味道,许恬连打了三个喷嚏。
许悠蹲在门边找拖鞋,网购刚兴起那年老爷子追赶时尚潮流,有一阵子家里的大多数物品都是他网购而来,可惜,有些无良店家不会因为他是富老头还是穷老头放弃宰他,快递发回来不少东西都存在各种程度的瑕疵。
拖鞋本身没问题,问题出在老爷子手抖买了十几双,要知道这个家里就他俩住着,一年两换都能穿好几年,店家还不给他退货退款。
找到拖鞋许悠抚了抚上面的茸毛,放一双在许恬脚边,自己换好鞋轻车熟路走到中控板前方设置好地暖开启空气循环。
家里房间多,许恬黏着许悠“死皮赖脸”躺在她巨大公主床的一半,许悠猜她是有点儿怕,由着她,洗漱完躺在另一边。
“你做错事爷爷会骂你嘛?”许恬双手垫在头下,瞪着眼睛看水晶灯折射在天花板上七彩的碎光。
许悠闭眼想:“不会。”
“他是很典型的传统沪市男人性格,关爱小辈,很儒雅,有一年我和你瑶瑶姐翘课追星,班主任联系家长,她回家被打了几轮,咱爷爷只是问我们玩得开不开心,下次要去提前联系司机接送,说我们两个小姑娘出门很危险。”
回忆许悠刚刚出国和她们家人团聚的场景许恬想象不到姐姐青春期的画面,从余瑶的只言片语和周斯虞的故事看来,姐姐是个很肆意潇洒的女孩。
所以是谁把她变得破碎、变得胆小
许恬不说话,许悠没看她以为她在认真听,躺在熟悉的床上她一口气讲了快半个小时和爷爷、邻居、朋友们间的趣事,身体虚加上赶飞机太累,说着说着她的语速减缓,呼吸渐渐均匀。
把视线从头顶转到身侧时,凝了好一阵子姐姐的侧脸,等她睡熟后掀开被子下床,独自一人参观这个在黑夜里沉睡的三层小洋楼。
她敲门进了爷爷的房间,找到了姐姐的画室,翻阅了姐姐自小到大学被装订很好的画作,最后坐在客厅的超柔软沙发看着窗外,看许悠给她一一介绍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