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新奇,但却并不坏。
于是他好奇地把玩了下手里的吹风机,低低笑了声,道了声:“好。”
那低沉好听的嗓音让陶岫一怔神。
下一瞬,他回过神来把莫名的思绪甩出脑海,起身去洗澡。
很快洗完回来,他来到客厅时,步子蓦然一轻:
男人已经吹干了头发,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宽阔的胸腔缓缓起伏着,睡脸在灯光映照下更加俊美优雅。霍斯说他沉睡了很久,直到现在,他似乎依旧很爱睡觉。
那只狗也已经蜷缩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也学着主人的样子,安安静静睡着。
倒是一派静好的情境。
陶岫不由得弯了眼眸,无奈地笑了下。
他轻轻关掉客厅的灯,在心中道了声晚安,回到了卧室。
抱着那张毯子睡着前,他想,明天得列出一份购物清单,为霍斯和那只狗添置一些东西。
月光中,青年蜷缩着身体,将怀中那张毯子抱得更紧:不知怎地,他总有一种对方会在这里住很久的错觉。
即使是同类,他们也才相识不到两天,他却莫名其妙为这种错觉感到安心。
……
第二天陶岫照常上班。
走到门口,不知怎地,他蓦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慌乱,他止住步子,转身看向霍斯和那只狗。
男人依旧在沙发上睡觉,那只狗已经醒了,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趴在地上朝他欢快地摇着尾巴。
陶岫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想要抱抱那一人一狗的冲动。
真的很奇怪,即使是同类,他们也根本没有亲近到可以拥抱。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种莫名奇妙的想法甩出脑海,离开了家。
……
陶岫今天依旧工作得很认真。
有一波预约好的a大学生要来参观,顺便想看下他的土壤数据和植物生长数据。他认真接待了他们。
午休时间,他吃过午饭,开始上网选购那一人一狗要用到的东西。
“咚咚”一声,林枚这时敲响了他办公室的窗。
陶岫一怔,便见窗外那个沧桑的年轻人朝他笑了下:“方便聊一下吗?”
陶岫也温和地笑了:“当然。”
午间没太多客人,只有二楼传来小朋友们采摘草莓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