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肉,我要吃肉。”鬼胎那最原始的习性被肉腥味给激活了,他现在虚弱的就只剩下一团气。
云游惊讶的看着镇鬼符中突然多出来的一条腿,再看到窗边,空空如也,就连着紧闭的窗户都打开了,窗外阴沉的光冰冷的洒在窗台,阴风刮起洁白窗帘。
“靠北,整我呢。”
鬼胎尖尖的牙齿径直朝着那条人肉咬去,那种野兽般的行径别人看了肯定得到头就晕了。
“去一边。”云游用剑刺了它几下都没有将它完全挡开。
躺在地上的婶婶,被那股撕裂的感觉痛醒,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腿正在被一个人头啃咬着,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头她是认识的,是小杰。
那个死了的小杰。
“啊!!!!!
他只有一个脑袋,那模样虽然已经不成人形了,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啊!!!!!婶婶尖叫两声之后,就又晕倒了。
云游弄不开鬼胎,就直接用剑直接将婶婶的小腿砍断,随即再将她整个人踢开。
鬼胎没了鲜肉,就开始叫唤,几乎用尽全力去撞击镇鬼符的屏障。
看着他那死到临头还不消停的样子,云游也知道鬼胎已经黔驴技穷了。
男人抹掉额头的汗,从黑布包里掏出捕鬼网:是个手掌般大小的袋子,像是黑色的渔网绳子制成的。
捕鬼网在云游手掌心中,随着他嘴里念着的咒文,然后发出金色的光,慢慢的悬浮在空中,慢慢的变成一个巨大的金色大网,然后罩向那只鬼胎。
鬼胎从开始的叫唤到后来的哀哭声,一直到被捕鬼网抓住之后,才销声匿迹。
整个屋子里的鬼气也在鬼胎消失的一瞬间,全部消散了。
云游用桃木剑在地面上一划,然后嘴里轻喃:“破!”
男人一身黑衣站在窗前,白色的纱帘拂在他身侧:”自作孽,不可活,能留你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镇鬼符消失了,云游也消失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失去双腿的女人,她身下黑血一片,腿部像是被狗啃咬的一样齿印,被警察发现的时候,人还有一丝气,好在就在医院,救助的及时,人算是救回来了,就是有点神志不清,总是吵嚷着有鬼有鬼。
那晚值班的警察说:“屋子里根本没有声音,她的腿会不会是她自己啃的?之前在锦华小区抓捕的时候,她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杀人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依照现在的情况,精神病医院给她准备间房间吧,安排专业的医生进行跟进。”阿正没想到,只一天的时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就在他想要见见昨日那位黑衣男人时,推开病房却已经不见踪影。
:屠夫的爱
黎大志的老婆叫郝花,在县城开了好几家女装店,生意做的红火,人也会打扮,别人还没有穿过的时髦款式衣裳,每次都会先穿在她身上。
郝花的身材丰满,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所以那些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别有一番韵味。
他们家是鲜少的女主外男主内形式生活的,这对于黎大志来说有些憋屈,他实际上也有工作,就在县城里修手表,但是生意也就保证自己开销,平日里的工作也闲,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回去买买菜然后收拾一下家里,久而久之,他就成了主夫了。
这样子的生活已经维持了近十年,黎大志和郝花也没个孩子,平日里的夫妻生活也不太好,黎大志不管吃多少补药或者事前吃什么强劲的药都没有用,主卧的那张床也就是用来睡觉了,每次来点兴致就个几分钟结束了。
郝花对此颇有微词。
她也真是恨死了他这副没用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都是从青丘村出来的,如果离婚了怕远在乡下的家人受人指点,郝花早就离婚了。
特别是这些年,她不知动了多少次和黎大志离婚的念头,每次都被他那副讨好模样给哄下去了。
他除了不会挣钱,哪方面也有点问题,但对她是真的挺好的,郝花从来都是只管挣钱,家里的一通事务都不用管,别提多潇洒了。
就像个女总裁一样,每天光鲜亮丽的出去,然后光鲜亮丽的回来,家里还有人伺候,除了那方面生活不太愉快,其余的还是挺令人艳羡的。
只是,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如果经常私生活不愉快就会内分泌失调,脾气会变得很差的,这也是后来导致了郝花和黎大志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吵架的原因。
黎大志也是有脾气的,男人一忍再忍,总有爆发的时候,他一生气就整天待在自己的修表店里,郝花一回家发现没人做饭了,气的打电话骂了他一顿:“不就是做顿饭吗?老娘还能不会?”
郝花喜红,张扬的颜色,家里衣柜里几乎都是红裙子;那天她就是穿这个红色的花苞裙,踩着高跟鞋去了菜市场。
她就像是整个菜市场的焦点,走到哪都有很多视线看过来,有人笑话她来买个菜又不是走秀穿这么隆重做什么,当然也有人紧盯着她这一玲珑身躯。
那个人就是小杰。
一个满身肌肉的屠夫。
他年二十八,没谈过恋爱,身形可以用彪悍来形容,长年累月的杀猪,积累了一身的肌肉,他把菜市场当家,所以经常光着个膀子。
郝花是喜欢吃肉的,特别喜欢吃那种肥瘦相间的猪肉,所以她是必买猪肉的,只是鲜肉区气味有些难闻,女人拧眉捂着口鼻,只是不经意停留在个摊位上。
她的声音闷闷的:“五花肉多少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