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苑。
开始沈箬浑身滚烫但冷的发抖,后来开始发热。
谢兰卿抱着人在浴缸,泡在温水里,她觉得不够,抱着谢兰卿不撒手,脑袋一直拱。
动作像极了今日回谢家,在院里喝茶时,胆儿挺肥的兔子,在他怀里一阵乱拱乱嗅。
阿姨带着医生来卧室,谢兰卿抱着人在沙发,脱光的沈箬裹着男人的衬衣,已经湿透紧贴在白皙滑腻的躯体上,贵公子一身湿,裸着上身,也没擦干,让人血脉喷张的肌理线条,硬硕,一块一块纹理分明。
性张力拉倒极致,爆炸的荷尔蒙气息。
漠然矜贵地搂着小美人。
两具极大差异的身躯的对比,入眼能够轻易代入所有十八禁性感,纠缠的画面。
女护士蹲在沙发边,被头顶的视线盯得浑身僵硬。
“抱歉先生,沈小姐血管细不好找。”
谢兰卿冷静又冷漠,夺过护士手里的针管,单手搂着沈箬托起手臂,轻易刺进血管,针剂慢推。
弄好把人赶走,扯掉湿濡的衬衣塞进被窝,褪去裤子也上床,沈箬现在发冷汗挨着谢兰卿就不撒手。
拨开湿濡的长发,男人低头凝视,蔫了吧唧发红的脸,“真有本事,养肥一点离开,生病就回来赖我。”
“不识好歹的小白眼狼。”
迷迷糊糊听到谢兰卿的声音,她手上搂的更紧,委屈的呢喃,“……不准去,不准去。”
扫了眼挂点滴还不安分的手,谢兰卿一把摁回去,托着脸吻下去。
天明时分,有辆车停在门口。
红旗H9。
冯易浑身绷紧,低头不语,后座的人没下来,倒是司机下了车重重甩了冯易一巴掌,后座的人怒骂。
“废物,谁准你命令人不跟的。”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他少跟头发谁担得起!”
冯易颔首更低。
“阿霰呢。”
冯易回得滴水不漏,“二公子在休息。”
车上的人没在多问,只吩咐,“事情没了结前必须带人出门,再有下次滚回去领罚。”
“是,老先生。”
车子来的低调,离开的也低调。
冯易闷声回别墅,注意到晾台抽烟的贵公子,穿一身真丝睡衣,总是衣衫缭乱不羁。
张扬野蛮的荷尔蒙四处发散。
胸膛上若隐若现有处红痕。
冯易上楼。
“是被收买的混混,收买的人是砸车辱骂沈小姐的人,叫谭斌。”
叼着的烟的男人阖目,拖着下巴,也不觉得凌晨时分的空气冷。
“人呢。”
“已经教训过,丢去警局。”
“谭斌……”
“看先生意思。”
“什么事。”谢兰卿一夜未睡,昨晚烟抽的凶,嗓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