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员安利询问,“关于番邦香你知道多少?”
“可曾在城中遇过觉得其香浓馥郁的东西?包含吃食。”
“没有,”柳姨娘摇头,“我仅听过这香,听闻此香勾人心弦,能害人索命。”
听着书员的问题,柳姨娘表示仅仅是听过,但晏明灿脑海里却忽而浮现出一些画面,他想起来了自己曾吃过的韭菜包……
施舍傻子,一意孤行晏明灿表情略……
晏明灿表情略微慌张,“不能吧……”
吃个包子,番邦香?
他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想了想,抱着宁错过不放过的念头,晏明灿将这事和扇寻续讲了。
“师父,就是这样……”晏明灿挠挠头,“那包子真挺香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嗯。”扇寻续点头,旋即面无表情的将一碟满当当剥了壳的瓜子放到他手里。
晏明灿接过,大咧咧的说,“师父,我不爱吃这东西,但是我挺爱吃桃……”
话都没讲完,一个桃子砸到了晏明灿怀里。
接住,晏明灿手忙脚乱,笑的贼灿烂,
“妹妹,这个给你,我师父给我的,但我不爱吃,”晏明灿将碟子放在那盘糖糕旁边。
没由来的晏昭清红了脸,她小声说,“谢谢。”
“妹妹,你和我说什么谢谢,自然是不用谢,”晏明灿乐呵呵的。
张意慈抬眼,对上温溪的眼睛,两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扇寻续给昭清剥的!
与此同时温溪扭头,着重观察了一下晏明灿,嘴角免不得抽了抽,她不理解,怎么能有人跟条狗一样傻?
等晏老太太赶来大堂时,书员李三常正在告知晏昭清婚书相关的事情。
“经多方口供,晏小姐婚书一事已查出缘由……”
“阮时路,阮时凉二人对偷盗行为供认不讳,婚书自阮府内丢失,念及阮府阮太傅保管婚书多年,杖刑二十免去十五,余五杖,即刻执行,记书面悔过三篇,需自坊间公示。”
“就该给她们好好打一顿,”温溪不满意,“成天借着阮老太傅的名头享受优待!”
“美人,”张意慈搓搓手臂,“你是没看见阮时凉背后看你的眼神,我的天爷,贼吓人!”
晏昭清笑笑,刚想回答,自身后传来一声怒斥,“此事你就一点错没有了?”
“念及阮太傅情分,你该免了她们二者惩罚才是。”晏老太太捏着佛珠,端庄的走进来,“我明白你没娘,不懂慈悲,所以心才这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