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个假货!!!】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字幕,晏昭清顿感头晕目眩。
她才明白,鸠占鹊巢的,原不是她。
温小侯爷,幼时狗洞晏昭清愣神,……
晏昭清愣神,径直坐了下去,她这举动在屋内显得有些突兀。
“姑娘,怎得了?可是不舒服,”李嬷嬷皱眉,自家姑娘人儿本就娇弱,何苦再去遭罪,依晏双慧的脾性,只怕少不了刁难。
云家小姐特意命人送来的信不是个好东西,只怕是那方人又算计她家小姐了。
“害人呐,”李嬷嬷边摇头边叹了口气。
晏昭清没有回复,她望着字幕上泛红的文字有些发愣,更是顿觉自己心中那沉积许久的歉意有些荒唐。
她喃喃低语,“原来我不曾做错什么……”
不曾恶占别人十余年的荣华,不是那夺巢谋命雀儿,晏昭清泛红的手掌紧握着被褥。
她似梦中呓语,“我要去告诉阿爹,我要去戳破晏双慧的骗局……”
【好久不见我家孩子这种纯粹的笨蛋。】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奢想晏国公府内不曾存在过的温情?】
【晏双慧回府不过浅浅几日,你这嫡亲小姐就匆匆落了云端,没有晏国公的授意,你觉得晏双慧那等人敢如此放肆?】
晏昭清哑然,阿爹清楚?
那……这一切于她而言到底算什么?
她那闷苦到心间发酸,不得不每每远望着皎月以慰藉无法入眠的长夜,府内人嘴里犹如毒虫噬啃般的阴溺言语,句句字字的斥责。
晏昭清红着眼抬了头,她望着身边人,痴痴道,“嬷嬷,我的胸口好闷。”
“我好疼……”
李嬷嬷三步并作两步跨,衣裳放置床沿,她慢慢抚摸着晏昭清的背,“天爷儿呦,小姐你哪儿不舒服?”
晏昭清紧咬着唇,“嬷嬷,今日罢了……”
“嗯,不去也好。”
“昭清,不去哪儿呀?”屋外闯进来一声声悦耳的嗓音,“若是不去晏双慧那儿可不妥,她既然邀了咱,那我们今日必须去!”
“昭清你放心,有我在,咱还怕她不成?”一位身着圆领袍男装,束发的姑娘走了进来,瞧着飒爽英姿,一身少年气,若不是那双如水般的眼,倒也瞧不出是名女子。
桂兰急匆匆的跑进屋来,她欣喜喊着,“姑娘姑娘,温小侯爷来瞧你啦!”
“桂兰,今日我人都快迈进屋里你才传话,此等憨慢可是要罚,”温溪大步跨进来,她才瞧见晏昭清就歪着头开始笑,“昭清,你怎得还贪早?”
“快些吧,听说晏国公府家“嫡出小姐”摆了宴,专门接了城中不少高门大户家女眷来,说是要接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