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扯了下唇角,有些被他气笑了,“天经地义对吧?”
许知久被她审视,硬着头皮点头。
于是对方的指腹毫不客气压住了他的唇角,紧跟着便是俯身靠近的距离,鼻尖若有若无萦绕着少女的气息。
她唇上的血还清晰可见。
妖冶的红,瑰色水润。
许知久不喜欢那股血腥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便打算避开。
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只可惜姜眠没打算停下来,她决定让白切黑老婆知道什么叫做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这样下次定不会乱说话了。
许知久被捉住了下巴,少女居高临下地俯身贴近唇瓣。
先是方才残留的铁锈味卷入,他刚皱起眉头想推开人,却随着接下来的动作,瞳孔都被迫放大了些。
呼吸陡然乱了节奏,腰也被对方扣住,整个人难舍难分地纠缠在对方的怀里。
相比较他的胡乱啃咬,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心弦,含入一口白糖般,每一个地方都无比叫人眷恋,呼吸也随着起伏不断更改频率。
窒息感蔓延全身。
姜眠察觉到他到了极限,刚要退开让他调整呼吸,就被人揪着衣领继续贴住,对方丝毫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主动地钻进来肆意索取。
原本要教育一下对方的姜眠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事情,白切黑貌似并没有之前嘴上说的那么反感和厌恶。
倒是误打误撞让他满意了。
姜眠无奈,只得屈起手指,顺着他的下颌往下,随后压着人用力分开距离。
被强制分开的许知久眼眸迷离涣散,在这好不容易分开的空隙中平复心跳,完全不懂得遮掩的大口呼吸,像极了快要干死的鱼。
姜眠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闭眸,试图忽略掉这种声音。
正当她闭目养神之时,许知久扯了扯她的衣裳,露出难得一见的渴求,他的嗓音气息紊乱:“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他是懂诬陷人的。
姜眠掀开眸子,看着他胡乱扯开的衣襟,和研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她头疼否认:“没有。”
“可我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他焦躁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将她扯得更近一点,“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姜眠再次否认:“真的没有。”
“骗子。”他的唇瓣轻动,溢出来这样的话,毫无征兆地又靠近她的颈侧,在锁骨处咬下一个不小的红印子。
他咬得不算很重,倒像是泄愤标记。
饮鸩止渴一般,许知久却还是觉得不够,又张口露出一侧的细细打磨,还没有来得及尽兴就被姜眠拉开。
他平日里一副生人不近,厌恶尘世的模样,现如今却连最简单的世俗情欲都没办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