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室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裹着浴巾,毫无力气任由纪以慕将他抱着,往床的方向走。
走过共通的楼梯,在分叉的地方,纪以慕停下脚步。
“睡我床上还是自已的?”
“我自已的。”
言樾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薄唇微肿,红的滴血,眼里雾气氤氲,眼尾发红,活脱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对上这副样子,还是因为自已才有的,纪以慕更忍不住,低下头,薄唇再次覆山,水渍声在空间里回荡。
纪以慕三步并两步的将人放在床上,一只手拖着顺势压在言樾身上,一只手还很贴心的将帷幔拉上。
唇一刻都不放开,手也不老实,好像有自已的意识,为非作歹。
一息平复,纪以慕就看到身下人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都是自已的杰作,心里心虚又满足,拉着被子将人跟自已都裹好。
拥挤的小床,纪以慕抱着言樾,头靠头,肌肤贴肌肤。
“唔,不要了。”
言樾累的眼睛都真不开,沙哑的喉咙发出如小猫低泣般的声音。
这人说不做到最后,真没做到最后,也真的只差最后那一下,其他的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自已被吃的不能再干净了。
就说男人的话不能信,这哪里是帮忙洗澡?明明就是想要他的命,明明就是他包藏祸心。
“乖,我不碰你,就抱着你睡觉。”
纪以慕搂着人,给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伸到言樾的腰后,帮人按摩。
他知道自已这个将人折腾狠了,因为之前在家时积攒下来的,还是就是今天被秦牧刺激的,在面对自已喜欢的人,能把持住,怕是不正常了。
任务:穆凛
等到言樾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纪以慕已经不在身边,身上穿着睡衣,想来是他帮自已穿的。
轻轻动了一下,“嘶~~”
之前躺在床上养伤的感觉又回来了,
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
这个酸爽,艹
下意识的抬手扶头,见到胳膊上的斑斑点点,羞耻的将睡衣的袖子拉下。
身上不用想都能想到,肯定也是一样,惨不忍睹。
这人上辈子怕不是属狗的吧。
言樾躺回被子里,没有多少力气,缓缓。
瞥见手坏才想到被他关起来的小团子,立马将人放出来,很心虚。
他们胡闹起来,就将这个小东西给忘记了。
【崽崽~你把我关进手坏里这么长时间,你太过分了,我生气了。】
气呼呼的团子,一被放出来,就上跳下跳,在床幔围起的空间里胡作非为。
“那也是因为你有错在先。”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们就是把他给忘记了。
【……】
小团子两只水萌萌的眼睛直转,很认真的思考,好像是自已有错在先。
“再说,本来你家小主人可没说这么早放你出来,可是我割地赔款给你争取来的。”
言樾满脸的委屈,不就是付出了不晓得代价,自已到现在都还没起来。
虽然跟小东西没啥关系,可是他不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