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湖支支吾吾的道:“这凌云彻早年在令主儿还是宫女的时候,曾经对她心生爱慕。不过据奴婢调查得知,令妃娘娘从无逾矩,之前为了分个好差事,曾和凌云彻借过十两银子。后来令妃娘娘治愈了二阿哥得了赏,就把钱还给了他,自此他们再无交集了。”
皇上点点头,令妃处事毫无问题。
他不怀疑令妃和凌云彻有私情。
放着他这样英明神武的皇上,去喜欢一个籍籍无名的侍卫,令妃疯了吗。
皇上很自信,根本不屑与凌云彻相提并论。
所以听完毓湖的话,他精准了抓住了关键信息,这个侍卫竟然敢觊觎他的令妃!
真是胆大包天!
他立刻下令把凌云彻调离阿哥所,打入木兰围场。
他心里暗暗骂如懿不懂事,竟然为了个侍卫的救命之恩,牵扯无辜的令妃,她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
转念一想,罢了,毕竟是救命之恩,也算是这个娴贵人事出有因。
于是这事皇上大度的没有找如懿麻烦,只是心里增添了几分对她的厌恶,随后他下令:“娴贵人多言冒犯舒妃,罚其禁足翊坤宫半年,罚俸一年。”
至于坐胎药一事,他为了惩罚如懿多嘴。
在他没去翊坤宫的半年,也赐了如懿半年坐胎药,并每日让进忠盯着她喝完。
如懿觉得皇上是因为她擅自把真相告诉舒妃而愤怒,故而用此方法羞辱她。
她出不去翊坤宫无法找皇上理论,进忠还每日盯着她喝药。
她从一开始的震惊不信,到后面的伤心欲绝。
她喝药喝的脸都绿了,偏偏那进忠油盐不进的,只知道提醒她:“娴贵人,这药可都是皇上对您的心意,您就算是剩下一滴,奴才也得回去禀报的。”
她只能忍着恶心和屈辱喝完,心里憎恶的人又加了一个进忠。
她始终不相信凭着她和皇上的感情,皇上会这样对她。
她坚信其中必定有隐情,不然她的少年郎怎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不久她听闻凌云彻被打入木兰围场。
心中便了然了。
她再一次对魏嬿婉生出了无边的恨意,一定是令妃多言挑拨了皇上。不然怎么会她前脚禁足,后来凌云彻就被罚了。
她心里暗暗发誓,等待解除禁足,她一定要去把魏嬿婉和凌云彻曾经有私情的事情告诉皇上,让他知道令妃的真面目!
如懿又被禁足了,还被罚俸了,翊坤宫的下人,虽然没有被苛待,但是比起其他宫人,过的真是远远不及了。
他们的主子只是贵人,如今最不受宠的婉嫔都已经是嫔位了,阖宫上下,谁还有翊坤宫的宫人们惨。
偏偏这位娴贵人还是个吝啬的,从来也不知道赏赐他们金银。
翊坤宫的下人每天哭丧着脸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