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为我叫来医生,我自己按铃叫来医生为我处理烫伤,直接办理出院。
回到家,一开门。
就是一阵扑鼻的花香。
这大片的蓝色玫瑰,是傅廷玉喜欢的。
以前他总抱怨,因为我花粉过敏,让他还要压制对花的喜爱。
这次我特意提前吃了过敏药,请假回来布置了家里,打算庆祝我们拥有了第一个孩子。
可我从傍晚等到午夜,桌上的饭菜热了又热,
等来的却是他通知我去医院的消息,出于担忧我赶了过去,却被当场绑进了流产室。
真的太讽刺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我又把所有的花扔到了门外,这才洗澡睡觉。
傅廷玉回来的时候,我被他的喊声吵醒。
“徐韵!你搞什么呢?门口堆那么多花你还能睡得着?”
“跟个死猪一样,你赶紧起来收拾了!”
傅廷玉推开卧室门,语气恶劣。
我从床上爬起来,这时他又在厨房喊起来,“天哪!徐韵你是要懒死吗?为什么剩菜你不处理了?”
“还说我不愿回家,被你弄的像个垃圾场一样,看着就堵心,你让我怎么回来?”
我站在卧室门口,没休息好有些头晕,下意识解释,
“那是昨天做给你的。”
傅廷玉听见我的话一愣,脸色变了变,大概是想起了昨天我遭受了什么。
他语调难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