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筝疼得脸色瞬间惨白,瘦弱的身躯也因承受不住就跪趴在地上。
她浑身不停的颤抖,心中却感到无限的悲凉。
以前她是乔司晏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他会给她扎头发,给她穿鞋,疼得如珠似宝。
可自从他开始相信余岁晚的谎话后,家法就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一鞭。
两鞭。
三鞭。
……
十鞭。
看着乔思筝血肉模糊的背,沈靳言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乔司晏的鞭子:“可以了,司晏。”
可乔司晏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鞭接着一鞭甩在她背上。
每抽打她一鞭子,他都会厉声问她一句:“你知不知错?”
每一次,乔思筝都死死咬住嘴唇,回答的话永远是——
“我没偷,何错之有!”
沈靳言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就当他要再次阻拦时,乔司晏终于停了下来,余光瞟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乔思筝,眼里一闪不忍。
但想起她的那些所作所为,他的语气瞬间冰冷:“把她拖出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放进来!”
很快乔思筝就被保镖拖了出去,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血迹。
外面下着大雨,保镖实在看不下去,小声劝道:“小姐,要不您就低个头认个错吧。”
“不然以后的日子您可怎么办啊?”
乔思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摇摇欲坠道。
“以后?没有以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