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厉屿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沈欣若借走厉屿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郑逸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沈欣若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逸汇合。
几人见到沈欣若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郑逸亲昵地搂住沈欣若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沈欣若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沈欣若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闯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厉屿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沈欣若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沈欣若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郑逸为她倒的果汁,听陈老三问厉屿:“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没等厉屿回答,郑逸别具意味道:“闯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
陈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郑逸不是睡一屋?就在闯子隔壁。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