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徵垂下头,双眼红肿:“是我错了,我求您帮帮我,求您了!”
月老仙尊摇头道:“事已成定局,老夫也无能为力,这都是您的造化。”
说罢他便收回红线,告辞离开。
宫玄徵倒在地上,哭声嘶哑。
此后,宫玄徵夜夜酒醉。
腾渊和月隐的大婚前夜,宫玄徵寝殿中的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
他将悲痛都融进火辣的烈酒中,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竟然尝到了桃花酿的甜味。
那是月隐最喜爱的酒酿。
双眼迷离之际,他看见了月隐:“阿生,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宫玄徵抬手去够月隐的手。
“月隐,是你吗?”
只见月隐笑道:“说什么胡话呢,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荷花吗?”
宫玄徵眼中的光忽然亮了起来。
“真的是你!月隐,我好想你。”
说着宫玄徵磕磕绊绊地向前走去,他想抱住她,不曾想却扑了个空。
面前的人忽然消失了。
宫玄徵愣了一下,又听身后传来声音。
“阿生你干嘛呢?我在这里。”
宫玄徵闻言转身,月隐笑着看向他。
宫玄徵刚走近,月隐便又消失了,他环顾四周,有些手足无措。
再睁眼,他的身边出现了好几个月隐。
“阿生。”
她们都在唤着他的名字,每个月隐都是不同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