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月隐脑中一片空白。
她瞳孔震颤,满眼写满错愕:“你说什么?”
宫玄徵却不答,心虚似的避开眼。
见他如此,她的心狠狠一沉,疼得险些站不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话音未落,两人身后传来娇弱一声:“太子哥哥,你不是说好来陪晴儿的吗?”
闻言,宫玄徵立刻松开了月隐的手,扔下一句:“你在这里等我。”
便转身走进雪晴的宫殿,将月隐一人丢下,关紧了那扇大门。
砰——
月隐再一次被抛弃,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已经麻木,可心脏好像被撕裂,疼怎么也压不出。
匆匆离开凤族,月隐回到昆仑山,跌在往日修炼的神树下,忙用灵力压下疼。
没人关心她,没人在乎她,她只能用力抱紧自己,给自己一点温暖,生生忍下那残余魔气带来的剧痛。
她疼得意识恍惚,不止咬牙捱了多久,忽然一道身影立在她面前。
她费力抬起眼,是本该陪着雪晴的父王找了过来。
月隐强撑着站起身,问:“父王有何事?”
她再也不会傻到,以为自己的父王是来关心自己的。
就听父王严肃如同命令的语气:“把太子殿下让给晴儿,你也看得出晴儿离不开太子,身为姐姐,你应该成全他们。”
话如刀刃,狠狠刺进月隐的心里。
剧烈的痛苦让她快站不稳,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父王,您还记得我也是您的女儿吗?幼时您也疼过我,也将我举在头顶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