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
离墨眉目中染着焦急,眸中难掩忧虑。
他低唤着靠在他怀里,似乎晕厥了过去的颜玉。
他的轻唤没叫醒颜玉,反是唤醒了一边的春花。
春花一抬头——
就是离墨抱着颜玉,红着眼的一幕。
春花懵了。
郡主……
她猛地站起,扑到颜玉身边:“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颜玉一动不动。
春花见状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都怪奴婢中了招晕了过去,郡主,没有你奴婢可怎么活啊……”
抱着颜玉的离墨起初也焦灼不已,可在听到春花的哭嚎时,怔了怔:“春花姑娘,郡主……应当只是晕厥过去了,并无生命之忧。”
春花哭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我、我就是看郡主晕过去了,我担心的哭不行吗?”
离墨:“……”
如果不是哭这么大声他就信了。
离墨恍惚觉得——
郡主身边就连侍女都学了她几分精神状态,十分良好。
离墨道:“行,我知春花姑娘是担忧郡主。”
春花:“……”
感觉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离墨垂眸看着颜玉,正想再唤她几声,就察觉到自己胸口处有一点可疑的水光。
春花还在边上嚎。
只是这次嚎的是郡主你怎么晕了,肯定是那帮人下的手,如此恶毒巴拉巴拉。
然后就是对山匪的诅咒。
“奴婢诅咒他们上茅房茅坑爆炸。”
“穿裤子裤裆开缝。”
“不能人道!”
离墨:“……”
他动了动唇:“郡主好像是只是睡着了。”
春花:“啊?”
离墨和春花齐齐看向颜玉。
颜玉正巧也醒了:“谁啊,诅咒人不能人道。”
春花脸一红:“郡主,是奴婢。”
颜玉醒了也不起身,还是窝在离墨怀里,懒洋洋的给春花竖了个拇指:“狼人一个!比狠人都多一点。”
春花欣喜:“谢谢郡主夸奖。”
离墨也开了口:“郡主。”
颜玉饶有兴致的问他:“怎么知道我是睡着了,不是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