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临浅浅的一怔后也回神回吻住。
交换了一个缠一绵的吻后颜玉才让鹤临上药。
看着不食人间烟火气息的人坐在床榻上为她一点一点轻柔的上药,颜玉眉头微挑,搭在鹤临肩上的小腿缓缓下落,就这么靠在床榻上,慢慢的,踩在他双腿上。
然后足尖不轻一不重的碾一压了一下。
面前的人气息陡然乱了一瞬。
就连他为她涂抹药的手也一颤。
这一颤正巧落到了敏一感之处。
颜玉禁不住眯起眸子轻哼了一声。
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哼而更乱了气息的人,颜玉忍不住弯起眼眸,戏谑的又加重了几分足下的力度:“国师大人这手……是不是故意的?”
“微臣并非有意。”鹤临双目上的缎带已经被颜玉勾了下来,在指尖轻绕挑弄,仿佛玩儿的并非是缎带而是……
撇开眸光,鹤临闭了闭眸子,他的身体好似成了郡主手中之物。
因她的举止而……
颜玉戏谑的玩弄着手里的缎带,眸子却是掠过他腰下,唇角一勾:“憋成这样,也不怕憋坏。”
鹤临克制住身体中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淡雅的声音中夹杂了一抹沙哑:“微臣会自己调息。”
颜玉故意错误解读:“调戏?要调戏何人?”
说话间她足尖也顿住。
戛然而止的快一感又些许磨人,鹤临唇间的喘息声终于不可抑的溢出,凌乱的衣襟口处胸口上也渡上一层浅红。
他轻轻喘息着:“微臣……没有调戏他人。”
颜玉却是慢条斯理的又踩着一点缓缓逗弄,似是不解:“方才国师调戏本郡主,莫不是不想认?亦或是,国师不是在调戏本郡主,那是在做什么?嗯?”
带着轻轻鼻音的一声嗯尾音上扬,有点子勾人的意思。
鹤临被逗弄的不上不下,冷淡的面上终于露出难以克制的情动和一丝祈求:“郡主身子还未好……”
颜玉不急不慢的将缎带系到他手腕之上,一手拉住缎带一头,带着鹤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那微微起伏的柔软让鹤临的手仿佛被火灼了一般。
下意识的退缩后。
他又停下。
她与郡主已非寻常关系。
颜玉笑了。
“身子未好,所以呢?”
“……郡主如此逗弄微臣,微臣若是……会伤了郡主。”
颜玉只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一句:“那就看看到底会不会伤,还是说,我们的国师大人,当真如他人所言一般,不行?”
不行二字是所有男人的魔咒。
没有一人会在此词下无动于衷。
下一秒——
颜玉就被鹤临搂进了怀中。
床上窗幔在鹤临一挥下落下。
帐内,颜玉一声轻笑。
这点她毫不担心。
她的伤已好了。
而且鹤临对此极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