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愉快决定了!”
鹤临怔了片刻:“郡主,这似乎……”
不对。
颜玉却一捂耳朵:“不听不听,美人念经。”
鹤临默然。
他似乎无法,只好道:“就如郡主所言。”
颜玉这才放下手,狡黠一笑。
“国师可还会测八字,摸骨?”
“知晓一二。”
“不如国师给我算算八字?”
鹤临却是摇头:“八字只可测一次。”
颜玉瞬时眯起水眸:“国师的意思是我的八字慎重测还是……测过一次?”
鹤临并未回答。
颜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眼疾是生来便有还是后来受了伤?”
鹤临一顿,淡淡道:“并非生来所带。”
那就是后天了。
颜玉想了想,没再问,只是眨眼道:“既然不能给我测八字,摸骨总可以吧。”
不待鹤临说话。
颜玉先似是不知般喃喃道:“摸骨是摸哪里啊?摸手?脸?还是腰?本郡主从未摸骨过,国师给本郡主摸摸?”
她眸子含笑的看着鹤临。
鹤临似乎讶异于她的大胆,淡色的唇动了动想要解释。
却被蓦的逼近的颜玉惊的乱了气息。
“国师给摸摸呗?”颜玉凑近些,眯眼似乎想透过白纱看清他的眸子。
“咚——”
不合时宜的撞钟声就在这时响起。
鹤临平了平气息:“郡主休息的屋子就在一侧,微臣还有经书未念,先行告退。”
说罢人就离开了。
只是在颜玉看来。
这脚步怎么看怎么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味道。
颜玉笑眯眯喊道:“国师体力还挺好嘛。”
匆匆走至门口的人闻言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
……
春花秋月是在半个时辰后来的。
两人一见颜玉就扑了上来:“郡主!你没受什么苦吧!”
颜玉无奈:“我是来问仙楼治病,不是下大牢受刑。”
闻言春花道:“可是、可是听将军说,您要针灸,将军要奴婢们看着您,要您好好听国师大人的话,不要任性跑回府。”
颜玉笑容一僵,小脸缓缓扬起:“你说……什么?”
秋月跟着道:“将军说国师给您针灸治疗啊,奴婢还想,您平日里最怕疼,怎会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