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上的牛奶和饭团还没吃完,我就被丢进了宇智波一族的——
幼儿学前班?
是叫这个名字吧?
这里处于地下,昏暗阔大,四通八达,像个蜂巢一般,完全只被内部人员知晓。
我刚刚来到这里,就有一群医疗忍者凑了上来,抽血的抽血、检查的检查,我又白又短的胳膊被扎成了筛子,疼的我直掉眼泪——
掉着掉着我想到自己是个男孩子,于是抽了抽鼻涕,不哭了。
他们用查克拉小心翼翼的探测我的身体,并进行了一系列智商或反应能力的测试。
这不就是在找好苗子嘛!
果然,大家族的繁荣和强势是有道理的。
测试长达三天,包括接连不断的快问快答,催眠、一系列刑讯逼供一样的手段、食物诱惑等等,我只能顺着本能回答,因为说谎会被看出来。
“你的眼睛很漂亮。”一位女医疗忍者低声夸赞,她带着乳胶手套,轻轻翻动我的眼皮,问我:“疼吗?”
她很温柔,虽然戴着手套,但动作轻柔,指尖仍有温度。
“不疼。”我如实回答。
确实不疼,她是所有医疗忍者里最温柔的一个,而且我的眼睛清澈明亮,漆黑如墨。不近视,不散光。相比前世的七百度玻璃瓶底,这是我唯二感受到欣喜的事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很健康,血脉纯正,头脑聪颖,反应很快,天赋相当高。”他们的评价毫不避讳我,互相交谈时看向我,眼中都是希冀。
“——可以重点培养。”
我心里咯噔一下,燃起了些不可置信的喜悦。
第二天,我开始了族内特训。
参加特训的都是孩子,四到七岁不等。我环视了一圈,现自己如果想要与人交流,就只能仰视。
我是这里最小的一员,我背后的团扇小的像个包子。手掌攥成拳,还没一个鸡蛋大。
将手背在身后,聆听教官教诲时,我觉得有些可笑,还有些别样的兴奋。
在我三岁时,已经开始使用苦无了。
在前世,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学习自己吃饭、上厕所、穿衣服、洗脸。还在父母的怀中笑闹、哭泣
而在忍者世界,我已经要学着找到敌人的弱点,并尝试杀掉他了。
苦无非常重,对于三岁小孩的身体来说,不亚于拿着一把斧头劈砍。长期的训练下,我的手掌经常被磨出血泡,血泡后面连着茧子,稍微摩擦就会渗出组织液和血迹。
教官给我缠上了绷带,戴上了黑色的护手。但是训练一刻不停,慢慢的,血液还是洇了出来,将绷带浸的斑斑驳驳,最后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好在最后,手上就只剩下茧子了。
随着体能训练一起的,是查克拉的引导训练。
我只尝试着引导了一次,就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我特喵的好像是个天才!
我体内的查克拉乖顺的好像我自己的手脚一样,让去哪就去哪,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趁着没人时在天花板上跑来跳去,在雪白的房顶上踩满了脚印,乐的哈哈大笑。
我要达了!
自从现这一点后,我就荣升成了刻苦榜榜!
天赋是什么?
是装逼的成本!是变强的可能!是生的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