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陆昂舌尖顶了顶腮,似笑非笑地盯着夏知鸢。
“你觉得我捉奸?”
“是你们有什么,才会觉得我在捉奸。”
夏知鸢深呼吸,“我不是这个意思。”
学长的注意力怎么在捉奸两个字。
她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应该少来往。
来往多了,被人当成八卦传段子。
陆昂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夏知鸢有点烦躁,她语气低沉,“我的意思,我们在学校里,最好装作不认识。”
“你总让我保密,不让我说出去,可你的行为就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我们走近了,你喜欢的人也不会高兴。”
陆昂盯着她,不说话,夏知鸢被他盯得心慌,“你说话啊。”
不说话,居高临下盯着人,眼神戏谑,好似看咬尾巴的宠物,带着一种宽容,一种怜爱。
让夏知鸢觉得非常恼火。
他一向是桀骜,但这样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是被刺激到了夏知鸢。
尊严和自尊都好似被啪叽扔在地上,被他伸出脚随意用脚尖碾了碾。
热意都忍不住涌进眼眶里。
夏知鸢偏过头去,“我回宿舍了。”
陆昂只是迈了一步,身躯就挡在她面前,轻飘飘道:“事情都没谈完,走什么。”
夏知鸢:“我在说,你听也不听。”
就用那狗比眼神看人,看得人恨不得跳起来打他头,暴扣。
陆昂嗤了声,“你知不知道你有个毛病。”
夏知鸢嘴唇动了动,你才有病,你有病。
“你心虚的时候,话总是很多。”
“你在掩盖什么?”
“你在心虚什么?”
夏知鸢都气笑了,深呼吸道:“我没掩盖什么,我也没心虚。”
“我为什么心虚?”
陆昂看着她斗鸡一般,“你心里清楚。”
“我,我心里清楚什么?”
夏知鸢突然失重,从高处跌落,心脏重重一空。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脏像压到极致的弹簧,疯狂地跳动起来,咚咚咚的,耳膜都快裂开了。
学长,学长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