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这会儿已经被疼痛折磨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跪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她本能地感觉到这种疼痛肯定是有人施加给她的。
凭借着某种第六感,中年女人一抬头,正好对上凌峰似笑非笑的模样。
她心底一慌,疼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保持理智。
“求你了求你了!饶了我吧!”
中年女人尖着嗓子嚎叫,一个劲儿地给凌峰磕头。
她就是执拗地认为这疼痛的源头就是凌峰。
一定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太疼了啊!
现在只要能让她摆脱这疼痛,她愿意付出一切!
“求我干什么啊?”
“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儿,我一个外人不过就是看看而已,哪儿受得起你这一跪啊。”
凌峰耸了耸肩,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甚至还煞有介事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站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坐在主位的是风雅的大伯,名叫风建云,此刻他的语气已经彻底低沉了下来,冷声呵斥着不住磕头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江若丽,也是风雅的婶婶。
江若丽对丈夫的敬畏早就已经深埋在了骨子里,要是放在平时,风建云一声呵斥,她根本不敢违抗。
可是过量的疼痛早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让她无法理解风建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可受不起,你别磕头了,就算磕头我也救不了你啊,毕竟我就是个江湖骗子而已。”
凌峰仍旧笑眯眯地说道,一张清俊的脸仿佛人畜无害。
所谓旁观者清。
一旁的风雅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自然也包括凌峰前后态度的转变。
她迟疑地递给凌峰一个询问的眼神。
凌峰注意到了,回以一个神神秘秘的微笑。
两人只用眼神和表情交流了一下,已经足够让风雅猜测到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手笔了。
再望向凌峰,风雅的眼神里就带了几丝好奇。
好奇这个男人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是你小子搞得鬼?”
风建云也不是傻子,一开始没往有人做手脚上面想,毕竟大厅里就这么几个人,谁与谁接触过简直是一目了然。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甚至都不认识,费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弄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凌峰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说出的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
风建云猛然站了起来。
“呵呵,我就说从小爹妈死得早的就是没教养吧,小白脸在外面玩玩就得了,这还弄到家里来了,也不嫌丢人。”
“那小白脸也是胆子大,竟然真的敢跟着回来。”
“管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反正他感对风家的人下手,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就这种人能有什么代价可付啊,看他穿的那副穷酸样。”
其余几人议论纷纷。
凌峰的耳力极强,即使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他还是一个字儿都不漏地听了个清清楚楚。
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