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药来了。”
每日的补药端上来,徐香宁闻着那苦味都忍不住皱眉。
“小主,要喝吗?”
“不喝,倒了吧。”徐香宁不想喝,示意迎蓉倒了。
迎蓉把药倒在花盆里,被花盆里的土吸收不少。
“小主,为何不想喝?端嫔娘娘不是说这是补身子助孕的吗?”张嬷嬷也很不解,这几日,小主压根不喝熬好的补药,都是倒进花盆里,这花
盆里的土再干涸都变得滋润了,还差点溢出来,小邓子又搬来几盆花放在屋内,就是为了方便把药倒下去,不被端嫔察觉小主没喝药。
“太医都说我身子康健,我身子都康健,何须再喝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人的身子也是这样,过多的补药对我未必是好事,万一喝了身子反而不好了呢,生病才需喝药,我又没有病,所以不需要喝药。”
张嬷嬷有点被说服,算了,主子不想喝就不喝,还不知道这药到底能不能起作用。
皇上连着两天临幸那个舞女,后宫之人都担心又要多一个主子分宠,再过几日,后宫又传言那舞女长得与她几分相似,徐香宁听听就过去了,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不理会那些传言。
不过后宫的确要多主子,皇上已经准许户部的奏报,户部开始给八旗都统衙门写文下发皇上的旨意,让其把八旗中适龄女子的花名册统计呈报上来,不得有遗漏,再过不久,三年一次的大选便要开始了,到时候有更多年轻女子入宫当主子。
又是徐香宁侍寝的一晚。
皇上把她按倒在床榻上,还将她的腿折出一个弧度,脚一下子抽筋,她推拒着皇上,“疼疼疼,抽筋了,皇上,你快放开我。”
皇上放开她。
徐香宁手掌拍一下皇上的胸膛,“皇上,我这腿可不像舞女那样柔软,万一弄折了怎么办,你别少把弄那舞女的姿势照样搬到
我身上。”
被打的康熙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拈酸吃醋的徐氏很可爱,“吃醋了?没人比得上你,你放心,朕还是会让你侍寝。”
“哼,谁稀罕,最好是不要让我侍寝,找你那舞女去,我听说她身段柔软得很,我这腰跟腿可折不下去,比不了常年跳舞的人。”
“哪里,朕觉得你的腰也很柔软。”康熙摸着徐氏的腰,十分好摸,摸着很舒服。
“也?什么叫也,皇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算啦,皇上还是去找她吧,我不伺候了。”
徐氏作势要起来,康熙只好把她压住,“朕要你伺候,你就要伺候,不准说不。”
“我就不,我偏不,你找她去吧,从我身上起开,我这就回长春宫。”
“你想让人知道你半夜被朕赶回长春宫?”
“我不怕人知道。”
康熙亲了亲徐氏柔软的红唇,堵住她说话的嘴,之后徐氏被他亲安静了,没再提那舞女,其实徐氏身段也挺柔软的,又肉又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徐氏之后发出声音,他听得舒爽,更加用力。
……
两人闹腾到后半夜才歇下,但也没真正睡下,徐香宁还贴着皇上的胸膛,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刚才假意吃醋一下反而更引起皇上的恶趣味与斗争力,她反而从中得到乐趣。
“皇上,我听说她跟我长得有几分相像,是真的吗?可真的长得跟我相像?”
“不像。”
“真的,没骗我?”
“真
的,你比她好看许多。”
“说谎,臣妾的长相一点都不好看,不过我喜欢听皇上这么说。”
“朕没有说谎,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徐香宁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没有力气再聊天,于是闭上眼睛睡觉。
康熙见身旁的人安静下去,垂眸一看发现睡着了,他亲了亲徐氏的额头才酝酿睡意,过一会儿也沉沉睡过去。
翌日清晨。
康熙准点就醒了,掀开床帘坐起来。
若兰等人一听到动静就进来,替皇上穿衣洗脸净手,一番动作后,康熙回头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徐氏已经醒了。
“口渴,皇上。”
“奴婢这就给常在倒水。”
若梅嗖的一下走远,很快手里端着一杯净水过来,徐常在不喜欢喝茶,喝净白开居多,其实寝殿内时常备着能喝的净白开,皇上吩咐的,水杯到徐常在手上,若梅看一眼皇上,皇上也在看徐常在。
论得宠,如今是没人能越过徐常在,那个舞女连个名分都没有,只能是个庶妃,恐怕只是昙花一现般,再过一段时间,皇上再见到怕是都不记得是谁,若梅心想,见徐常在喝完一杯,她赶忙问徐常在是否还要再一杯。
“不用了。”
徐香宁看向皇上,看外面的阳光,怕是不早了,皇上还在这,应是今日不用早朝,“不早朝是不是?”
“嗯,等下陪我用膳,想吃什么?”
“都可以,我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