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啸轩有些紧张,他还没有见过陈琼玉的爷爷。
那覆满薄茧的手握在门把手上,一时进退两难。
“我有梁爷爷了,还可以有另一个爷爷吗!”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鱼鱼!
方啸轩瞳孔一缩,不再犹豫地推开了房间门。
果然那小丫头站在两个老人家中间,似乎在思考什么非常严肃的问题。
而两个老人也是慈祥的望着他。
“那是当然了。”
梁老爷子并不知道鱼鱼是收养的。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鱼鱼能找到自己的母亲,他也是高兴地。
何况鱼鱼的亲爷爷是他多年的老战友,这四舍五入也能相当于是自己的亲亲孙女。
“好了鱼鱼,给陈爷爷表演一个背《伤寒杂病论》。”梁老爷子点点头,背过手让鱼鱼展示自己的才能。
“背什么背,”陈老爷子一把把鱼鱼抱过来,他早烦死老梁头那套无聊的背书论了:“走,和陈爷爷跑步去,先跑个四百米。”
这一来一去,倒是吓坏了鱼鱼,鱼鱼眼眶一红,咧嘴哇地哭了起来:“呜呜呜,鱼鱼不要那么多爷爷。”
一个医生爷爷,一个首长爷爷,不把他累死才怪!
“啸轩,你醒了。”
见方啸轩拘谨地从楼上走下,两个老人也正围着这痛哭失声的小祖宗急得团团转,言语之间倒像是看到了救星般。
方啸轩连忙擦干鱼鱼的眼泪,先朝梁爷爷喊了一声“梁老师”,而后又朝陈老爷子鞠躬,喊了一声“陈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