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乔额头青筋暴起。
憋屈的不行。
这时她身边小姐妹怯怯地拉住她,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行了乔乔,她反正比不过我们,咱赶快走吧,不然身后这群人又要加钱了。”
徐致乔:“”
她狠狠一眼瞪过去:“你给我闭嘴!”
小姐妹:委屈又不屑jpg
钱不是你出你当然不心疼。
有本事自己单挑匹马来啊,自己怂还得花钱请水军来给你壮胆,有病啊!
徐致乔抬着下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模样,一张脸笑的极为狰狞:“你输了,直接滚回你的乡下,再把自己脸划花,看见你这张脸,就令人讨厌,害人精。”
姜昭唇角淡淡挽起,看似在笑,眸底却渐渐淬起冷芒,她看着徐致乔那张脸,声音轻缓:“好啊。”
害人精都说出来了。
恶意这么重,不能怪她了吧?
她扣在桌上的手来回摩挲着校服尖锐的锁链边角,眸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人都走后。
周明磊都麻了,他一脸无语地看着姜昭:“姐,你没事吧?你居然敢和一班的人对挑?”
“你知道一班的人多恐怖吗,他们班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人,都是吊打同龄人的存在。”
“还有他们班班主任,惠嘉红,那个灭绝师太,每天拿数学界学神江涅的题操练他们”
“闭嘴!”
看周明磊那叭叭叭叭不停滚动的嘴,姜昭就烦的厉害,她打了个哈欠,眼尾浸上点湿意,气场却没被削减半分,“你再说一句话,我先给你嘴打飞。”
周明磊:“”
彼时他没明白姜昭这个“先”的含义,直到第二天上学时听到小道八卦才得知——
当天晚上,徐致乔回家途中,被一伙不明人士兜头套上了个麻袋,利索的被推到了一个小胡同,被人狂扇巴掌,据说她回家时,整张脸已经扭曲变形,血迹斑斑,险些毁容。
至此,他心中对姜昭的敬畏又提上了一个崇高的地位,同时也彻底消灭了他心中对徐致乔仅存的几分喜欢。
下午。
上学途中,姜昭窝在公交车小憩,耳侧插着个耳麦,耳麦里播的正是火遍大江南北的顶流歌星陈南礼新出的单曲《深陷》。
前调清婉,中调沉溺,后调悲凄。
是那种自甘堕落的沉沦,也是那种对绝望趋之若鹜的向往。
——
[神明不会坠落。
我会。]
姜昭勾了勾唇,眸光涌着捉摸不透的暗色。
半晌,她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出去——
【这次的韵调调的不错。】
那边很快回信:“还是大佬词写的好!”
她笑了笑,刚熄灭手机没两分钟。
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平白坏了美好的气氛,她皱了皱眉,扫了眼手机号码,随后接听,凉淡两个字:“怎么?”
电话那边是许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