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包括他红唇大张的同桌。
简直嘴里含着一团滚烫的果肉,舌尖烧灼,奈何语文老师久久不侧目,视线紧盯着他的唇。
好烫。
不敢嚼又不敢咽。
“某些人脸皮不是一般厚,我的眼神都灼不透他的脸。”白大牛垂头翻看教材。
众人顺着老师的目光扭头看向简直。
“哈哈哈。”
禾月忍俊不禁,大着胆子提醒:“小简,室内没开暖气,那烤红薯的热雾都快飘到咱们牛哥脸上喽!”
“哈哈哈。”
室内温差大。
他忘记这茬,认栽起身,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语文老师。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白大牛清嗓讲课,留给他一个冷峻的背影。
简直快咽下果肉,指甲使劲抠挠着手背。
“哎。”
消极细声从头顶落下,沈望京惊诧抬头,正巧瞧见那人泛红的眼眶,一时之间神经系统崩乱,不知该作何反应。
班主任没少数落简直。
听其他同学描述那个名叫刘雯的实习老师还动手打过他,他只是嬉皮笑脸回应,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脆弱。
诡异。
这些事和自己没关系。
沈望京摇头,甩掉乱七八糟的思绪,专心听课。
一连几日,简直兴致不高,熬到周五,脸上也没展出笑颜,整日唉声叹气。
沈望京受到影响,试探着问:“你想干什么?”
“啊。”
简直神色恹恹,慢条斯理地装好课本。
“走吧。”
班景走过来。
他们对视一眼,匆匆走远。
气压很低。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沈望京困惑不已:“什么情况?”
还没尝试“交朋友”治疗法,能替代药物的人率先枯萎。
“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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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小趁机搭话,手指灵活地解开布袋倒出几卷纸币:“这月底学校会举办元旦晚会,你作为班长去采购零食,没问题吧?”
“不行。”
周六要补课。
周日心理治疗。
一点时间都没有。
姬小小轻笑,将钱摆好放在他面前:“没关系,我陪着你一起去。”
“不。”
沈望京拒绝。
对面那人深吁一口气,双手撑着桌沿跳起,如跑酷游戏里的卡通角色,蹦起跳向窗外,闪现到长廊尽头。
哒哒。
“烦人。”
脚步声越来越远,沈望京捏动书页的长指一僵,垂眸看着按照面额卷好的几卷钞票,深叹一口气。
教室里的灯熄灭,他锁好门窗,拎着书包,前往校外的自习室温习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