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瑾年找到渡长临时。
他难得清闲坐在院子里捣鼓他那些,自从双腿残疾后,就没有碰过的符箓。
他整个人小心翼翼。
见他恢复以往的色彩,陆瑾年由衷替他感到高兴:“看来,师侄最近心情不错。”
听到熟悉的声音。
渡长临抬头,看见自家师伯盯着他手中的符,他诧异:“师伯这是提前出关了?”
“嗯。”
陆瑾年过去。
他随意拿起桌上的一张符,细细打量着。
“师侄,你符怎么换了一个画风,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更倾向于辅助性的符吗?”
现在都是一些毁灭性的。
莫非伤了一场,连喜好都变了不成。
渡长临头也不抬,也没有隐瞒什么:“师妹上次跟我说过,她喜欢攻击性的符。”
“你哪个师妹?”陆瑾年目光微闪。
“还能哪个?”这时,渡长临放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看着明知故问的陆瑾年。
“自然是让师伯魂牵梦绕的那个。”
“……”
渡长临都知道。
恐怕他是宗门,为数不多知道内幕的。
“哦?”听到他的话,陆瑾年下意识坐在他对面,他之前看似自暴自弃,无心其他事。
可他居然能知道这些私事。
陆瑾年也不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师伯控制不住对师妹做出一些事的时候。”毕竟是长辈,渡长临尽可能说的委婉。
未了。
他意味深长补上一句:“师伯难道不知道,宗门人多口杂,就算你们寻个偏僻地方。”
“还是有人看到的。”
意思很明显。
陆瑾年跟苏凝做一些事的时候,被他看见,不止一次,上次他也是目睹时星修那破事。
“……”陆瑾年沉默。
他一向在房里,唯一一次凝凝调戏他,他将人按在墙上猛亲,居然让人看见了。
看来下次还是收敛一点。
没有给陆瑾年说话的机会,渡长临又自顾自说:“本来看见那一幕,我也挺震惊的。”
“当时我就心想:你作为师伯,作为长辈,本不应该如此的,那可是你师侄。”
“……”陆瑾年再次沉默。
他之前也是反复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