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表示她是真美,还又在她脑门上又亲了一大口。
苏酥,“。。。。。。”
她摇头叹息,“果然,昧着良心嘴甜的人最讨人喜欢,怪不得那么多奸佞误国,我也是个昏君呐,昏君!”
季丛白曲指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一敲说:“底下柜子里有卸妆油。”
苏酥一愣,不等她开口问,季丛白又道:“你自己的,上次落车里了,我顺手拿来放这儿了,想着你不定哪天用得着。”
苏酥弯腰打开柜子,果真看见一盒卸妆油,还有一管洗面奶。
苏酥拿出来,卸妆洗脸,看见镜子里自己重新恢复清爽的样子,不由心情大好。
“爱妃。”她靠在更衣室门框上,朝季丛白勾手指,“过来。”
季丛白拎着电脑包走过去,眯起眼睛道:“我难道不是皇后?”
说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苏酥理直气壮,“你不懂,纵观历史,受宠的都是皇贵妃,当皇后的有权,得端着架子母仪天下,把她宠得五迷三道的那还了得?”
季丛白受教地点点头,但依旧不同意自己只是个妃,他一派严肃道:“那是封建社会的事,咱们现在是社会主义新国家,新国家有新国家的规矩。”
苏酥咂了咂舌:“。。。。。。行叭,那白皇后。。。。。。我要说什么来着?”
季丛白拉着她走出门,“你说要给我生大胖闺女。”
。。。。。。
俩人说要孩子,也就是说一声,生活一如既往,除去省了套套的钱,其他没有太大变化。
他们并没有学那些准备要孩子的算着排卵期积极备孕,只想着一切顺其自然。
然而一顺大半年,苏酥的肚子都没有任何消息。
她心里就有点儿没底儿了。
毕竟不想要孩子的时候是一回事,这想要孩子了却怀不上,那心里的想法就严重了。
趁着体检的时候,苏酥就去医院查了查。
结果,宫寒,有病根,不易受孕。
这几年,苏酥活得快活似神仙,有爱疼她处处护着她的老公,有跟亲爸妈一样的公公婆婆,有胜似家人的朋友,她有时候都感觉这生活像做梦,幸福过头了令人惶恐。
果然,老天爷不可能把所有的好全部给了一个人,叫一个人一直幸福地笑下去的,总是要时不时降下个晴天霹雳,叫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现实主义,命运无常。
苏酥浑浑噩噩,开车去了海边,坐那儿絮絮叨叨跟小五叔自言自语了一下午。
说到最后她自己笑了,问道:“小五叔,你现在天上是不是翻白眼呢?你肯定在骂我,把你当情绪垃圾桶,一遇到点儿不爽的破事就跟你叨叨叨个没完。。。。。。”
说着说着她的笑容慢慢落了下去,蔫了吧唧地又说:“你别烦我,我这事是真找不到别人说了,给阿允也不能说。。。。。。”
江允要是知道她想生却怀不上,一定会比她更着急上火,江允现在可是两个娃的妈,又有鼎鼎大名的江总,她可不想让江允为了她这点儿事跟着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