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揽进怀中,语气轻柔:“灵妃自己犯下不可饶恕之罪,饶饶也不必去怜悯她,有些人生来就是恶毒的,她能有如此下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你如今怀有身孕实在不好去冷宫那等凄凉罪孽的地方,但若实在想去,一定要多带些人,且最多再去两回,不能再多了。”
当得知饶饶去冷宫后,他便能猜到对方定是想去询问当夜之事,那件事始终是饶饶的心结,有好好些夜里饶饶都会在梦中惊醒,宫宴之事已是她心中郁结。
若非是看饶饶如此难受,他也不会允许对方前往冷宫,徐太医曾说孕妇郁结难消对腹中胎儿并不好。
姜月饶看向身侧面色温柔的天子,她主动依偎进对方怀中,将纤细手臂攀向男人臂弯,语气间染上点点娇媚之意:“臣妾多谢陛下体贴……”
不枉费她之前做的铺垫。
面对佳人的主动闻人凛从不会拒绝,他伸手将人搂进怀中又在对方香软脸颊落下一吻,触感柔软令人沉醉。
天子沉沉声线响起:“朕是你的夫君,自是得体谅你。”
在他看来饶饶已是他的妻。
姜月饶将脸埋在男人怀中,语气轻柔而缠绵:“夫君,陛下是臣妾的夫君,是宝宝的父皇,也是熹儿的爹……”
男人听了她的话,将环抱着她的手又收了收紧,两人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亲密无间。
自上次宴会她中毒后,闻人凛对待她的态度又亲密许多,现在甚至是以夫妻相称,甚至这段时间都没招其余宫妃侍寝,这倒是独一份的。
闻人凛将大手放至怀中女子微凸的小腹上,他感受着手掌处传来的柔软触感,那是他的宝宝,是他与饶饶的宝宝。
这感觉令他着迷,更令他无比激动,尤其是有过失而复得的心情过后,更是叫他十分珍视。
想到这,闻人凛眼底闪过几分晦暗,他忍不住将怀中之人往自己腿上带,言语沉沉间带着欲色:“饶饶,天色已然不早,便随朕就寝吧。”
他对饶饶的欲念,并未随着日子消减变淡,反倒是越来越深入骨髓,这或许是从他意识到自己害怕失去时开始,又或者这感觉本身就存在。
那次的宫宴事变,只是让他认清自己。
姜月饶感受着男人的变化,语气缱绻而羞怯:“陛下,臣妾想要先去汤池沐浴,请陛下抱着臣妾去。”
她这般要求着,全然没有面对帝王的顾忌与仪态,这些日子以来闻人凛也习惯了,丝毫不觉得这要求有何不妥。
闻人凛依言将怀中之人抱起往浴池的通道走去。
饶饶腹中孩儿已满三月,如今胎象稳固,十分康健,不知是否是有孕的缘由,饶饶的身子在某些地方变得有些丰腴,令他欲罢不能。
……
天边玄月高挂,初春的倒春寒还未褪去,冷风在漆黑夜色中掀起阵阵严寒,将整个天地都拢在寒冷之中。
冷宫内凄凉又寒冷,灵妃呆坐在屋内,她一动不动像个木偶,寒风穿过破破烂烂的窗户打在她身上,冰冷刺骨。
直到院外响起细微的脚步声,灵妃才从呆的状态猛然回神,随即她便起身有些激动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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