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他怎么会灌我酒呢?我看了看酒瓶,五十三度哎,他觉得我还能喝?幸亏我对自己还有着清醒的认知,就使劲摇头。
“小哥,到此为止吧,我头晕,喝不了了。”
他千杯不醉,可我不行,之前还背着胖子偷偷喝了一杯,三杯喝完我真的要早上好了。
他不管我拒绝,直接举杯饮尽了,我看他都先喝为敬了,也无可奈何,只好冲他举杯,“行行行,你想喝我陪你,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送到嘴边勉强喝一口,醉意涌上心头,南方的酒柔清淡,我能不知不觉喝不少,北方的酒辣浓烈,我一口咽下去像在吞火。
真的喝不下去了,我叹口气,还要咬着牙继续,就被他把酒杯夺过去,一下替我喝光了。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多此一举是什么意思,不想要我喝就不要逼我喝了啊。
“没事的,你还有我。”
他放下杯子看我,面色平静,五十多度的酒对他来说仿佛水一样,他喝多少都是面不改色。
有些时候真的无需多言,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是在告诉我,我再喝不下的酒,我所做不到的事,我处理不了的麻烦,他都会替我一一接下来。
我有些怔愣,那个习惯把我挡在身后为我遮风挡雨的人,他真的回来了。
眼里又忍不住浮起湿意,我借着醉酒扑倒在沙发上,闷闷的说,“那我真是谢谢你。。。我不行了,先趴会。”
几乎整个人都要着火了,头有点晕,果然北方的酒虽然好喝,但是太烈了,并不适合受伤初愈的人。
闷油瓶把我叫起来,让我别在沙发睡着了。
我一想也对,就晃着头自己爬起来,把所有书页收拾好,拿在手里往二楼去。
这酒后劲儿太大了,我意识仿佛是清醒的,但人是晕的,爬到一半就不行了,还开始心慌,闷油瓶想扶我,我还把他推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手脚并用就爬着上去了。
看得他一脸无语。
楼上有好几个房间,我摸着墙爬起来推开最近一个,看着都收拾过了,回头跟他说,“晚安。”就准备关门。
“你真醉了。”
他推着门,我关不上,就回身倒床上去,抬手才发现手里空空如也,一张纸都没了,估计全撒楼梯上了,又爬起来去找,刚走两步坐地上,脚软了,闷油瓶看着我莫名其妙,他把我拎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忘了我要做什么,盯着想半天,“嗯。。。找东西。。。我东西掉了。”
他叹口气,把我放床上,“躺好,我去。”
然后转身出去了,我就等在床边睡着了。
醒来头疼欲裂,我睁开一只眼睛,发现房间已经擦黑了,我斜躺在床上,手里缠住一个人的轻罗细腰,正贪婪的贴在他背上,他背对着我,但看身形就知道是谁了。
嗯?我的脑子轰地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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