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初比赛完的当晚,又约了舞团的姐妹聚了一波。
过几天,等参加完傅老爷子的寿宴,她便要回巴黎了,以后再聚就没那么容易了。
聊着聊着,大家又问起了,江意初上次的战果。
江意初眼里闪过一抹哀愁:“我可能失败了。”
说完,她意识到什么,连忙补充:“我那个朋友可能失败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伸长了脖子:“可能失败了什么意思?”
一个姐妹用手肘撞了撞她,笑道:“好了,真当我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快说!”
被拆穿了,江意初也不再装了,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众人听完,顿时明了。
“意初,以我多年的经验,那天晚上你们肯定是擦枪走火了,而且是你老公主动的。”
“这样,听我们的,你再找个机会,把自己灌醉,大胆扑上去,书上都说你老公这样禁欲的男人,是闷骚的,最会忍了,你得先让他破功。”
关于姐妹们的支招,江意初听进去了,但心底还在犹豫着。
很快,傅老爷子的寿宴到了。
云豪酒店,宾客满座。
各界名流、富商巨贾齐聚一堂。
傅砚声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
而江意初一身烟紫色旗袍,清冷又婉媚。
两人并肩走来,夸赞声不断。
上流圈里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有个合作方端着香槟笑着说:“早就听说,傅爷和夫人恩爱,今日有幸亲眼看见,当真是般配啊。”
话是很平常的客套话,往日里,傅砚声都不会给一个眼神。
可今天却出奇的回应了。
他声音依旧是清冷的,可看向身侧时的人眼底如春雪消融。
紧接着,各种西装革履的人纷纷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