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也问过傅砚声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傅砚声嗓音清润:“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婚礼上我跟你说过,我傅砚声此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从那之后,江意初知就知道,这婚离不了。
这件事后,她就算忙到再晚,也会跟傅砚声说自己的行踪。
她原本害怕这婚姻会让傅砚声不舒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提离婚。
可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离婚。
江意初倒无所谓,傅砚声只比她大了三岁,可给人一种成熟稳重感。
在她因为生活上的繁琐事,苦恼时,还会给她开解,提供思路。
这样一个人品好、长得又养眼的老公,谁不喜欢?
“意初,我看娱乐八卦新闻说,傅砚声是个清心寡欲的佛子,你们的那啥方面怎么样?”
一道女声拉回了江意初的思绪。
江意初讶然地看向她,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那位女生咳了咳,直接鼓掌了三下。
江意初:“……”
周围人一阵哄笑:“是啊,说说,睡佛子什么感觉?是不是别有一番感觉。”
眼看话题越来越露骨,江意初连忙打断:“咳……那啥,我也不知道……”
但是江意初脑海里还是不可控制想起了一些偶然间、不小心、不是故意、看到的画面。
紧实的蜂腰、壮硕腹肌、手臂上盘绕的青筋。
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的超欲男。
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男人禁欲的越狠,干的越……
“还说什么不知道,意初,你都红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