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父对荀景才以后另一半是人是妖无所谓,但至少性别是女吧。
没记错的话,禁地中的银杏是雄株。
“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景才给你把脉瞧瞧。”荀景才从后座翻到副驾驶上,关切看着父亲。
荀父揉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无事,咱们回去。”
荀父看开了,左右距离儿子成年还有十几年,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走一步看一步。若真有缘,那就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自我安慰完的荀父,提溜着儿子回家,转身又急匆匆参加科研会议。
儿子的事情还有十几年,先着眼眼前科研项目。
……
时间一晃。
当年奶呼呼的小团子,已经长成风流少年郎。
今日高考出成绩,荀父荀母百忙之中抽空回家。
和其他父母纠结孩子专业不同,荀家父母纠结的是自己去带哪门课比较好,好像每门课都很重要。
“爸,妈。你们商量好没?”荀景才撑着下巴等待出成绩,“就大学的那些课程,除了临床实践,我还有哪里不会的,你们就是瞎操心。”
荀父荀母转念一想,确实如此。荀景才这小子皮了点,但专业上像是开了挂一样。
最后荀父荀母拍板,“景才,到时候直接研究院报到,我们亲自带你。”
荀景才微笑点点头,等父母离开,果断填报京都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
第二日,拖上准备好的行李箱,直奔京都。
笑死,去他的医学炼丹,老子要学数学!
……
荀家族地。
一位身着明黄长衫的儒雅男子端坐银杏树下。
荀父荀母小心翼翼陪在旁边,“老祖,景才这孩子叛逆,他不是有意躲着婚约。”
银杏摩擦精致的吊坠,轻声道:“我知道,景才压根就没把过家家当回事,他去京都只是单纯的不想学医,前些年你们把他逼得太狠了。”
荀父荀母:倒也不必如此直接。
银杏起身拍拍衣摆,“这两年还年轻,任性就任性吧。听说外面变化挺多,我也该出去看看了。你安排下,我去京都找景才。”
荀父嘴角轻轻抽搐,儿子不省心就算了,这个化形的老祖也不省心。
左右现在社会安定,老祖出去也遇不上什么太大的危险,大不了自己派人在暗处盯着点。
……
荀景才逃离家族,又小心避开特警局,在学校里他只是个来自西南地区的学生。
寝室室友很有意思,成天打游戏的陈子瑜,撸猫达人张鸿雪,还有个神神秘秘的林巫。
林巫的师父隔三岔五生病,从三高到脑梗再到心脏病,个个都是住院的大病。也不知道林巫师父老人家怎么挺过来的,只能说命硬,天都不收。
荀景才站在镜子前精心打扮自己,他和单身狗室友不一样,摸着大二的尾巴交了个女朋友。
女朋友姓银名杏,是来京都打工的女孩子。和她在一起,总会感到安心,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等暑假他也回趟老家,看看童年的银杏树。
叮咚!
[银杏]:景才,我在校门口等你,带了烤冷面。
[景才]:来啦!
校门口,金色长裙的姑娘朝荀景才挥挥手,递出手中烤冷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才,你说的那个室友什么时候回来?”银杏有意无意问。
荀景才毫无防备,“你说林巫啊,他师父这次病得严重,还得过段时间,大概在补考前后。”
银杏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他才找到荀景才时候,荀景才身上总是有若有若无的巫术气息。
探查了两个室友,张鸿雪是普通人,陈子瑜身上有玄术气息,但不是巫术。只剩下请假的林巫,不用多想肯定是他,名字里就带着“巫”,简直不要太显眼。
又过几日,林巫返校,荀景才身上的巫术气息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