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散在每个商鹤京不曾回头的瞬间。
温以峤决绝转身,程宥礼和警察一并赶到。
程宥礼见到温以峤凌乱的衣服,一脚踹在商鹤京身上。
“疯子!”
被踹倒在地上的商鹤京突然癫狂起来,起身怒骂道:“她被我睡了五年,她甚至有过一个孩子!”
“这样你也要娶她吗?”
温以峤回头冲他,怜悯地笑了。
程宥礼二话不说,一拳撂倒。
“我不在乎,但请你对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保持最起码的尊重。”
程宥礼转身牵住温以峤的手。
“女性的贞洁从来不在裙摆之下。”
像他无数次接住温以峤的脆弱一样。
这次温以峤踮起脚,吻了他的唇。
商鹤京看着相拥离去的两人,痛彻心扉。
他好像疯了。
从前他不知道自己爱到何种程度,直到离别的时刻才明了。
是失去,就无法呼吸。
温以峤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商鹤京起诉,而后遣返回国。
过去的是一幅只能观赏,无法重绘的画作。
不必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