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冬想说什么,阮霖扑过来抱住了她,“姨姨好,这段时间还要麻烦姨姨多照顾我,我很乖的。”
阮霖说着眼圈都红了,好像郁澜冬已经虐待他了一样。
商鹤京见状眉头一蹙,看向郁澜冬的眼神带着警告。
他伸手指了指玄关上的蛋糕,“路过一家店,觉得你会喜欢,别学迟萤欺负霖霖。”
郁澜冬看着那块蛋糕,心口火辣辣地疼。
她奶油过敏,从不吃蛋糕。
喜欢吃蛋糕的人,是阮清。
“好了,商叔叔我妈咪等你好久了,你快点去找她啊。”
商鹤京似乎完全忘记了郁澜冬的问题,急急地关上门,走了。
郁澜冬转身,带着怒意质问阮霖,“故意的?为什么?”
清晨薄光下,阮霖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抬脚就踹在郁澜冬身上。
刚好正中本就绞痛的肚子。
阮霖趾高气扬,“郁澜冬,我妈咪说,你和迟萤就是不被爱的流浪狗,商叔们给几根骨头,你们就会摇尾乞怜。”
“我不喜欢那只狗。”
只有七岁的孩子,眼底的恶意澄亮。
手里的手机响起来,郁澜冬瞳孔一震,是迟萤。
她马上要接,沙发上的阮霖声音明媚:“你接,我死。”
不知何时,阮霖的心脏处抵着一把剪刀。
手机铃声牵动着她的心,她疯了般想要夺走剪刀。
可什么都晚了。
铃声湮灭,剪刀真真切切地刺入了胸口。
郁澜冬不敢犹豫,抱着阮霖去了医院。
抢救室外她思绪沉沉,这一幕太眼熟。
三天前,她为了找迟萤淋了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