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辰背着包上了火车,到了订好的卧铺。
结果贺别雁也进了房间,床位在程辰对面。
一间车厢睡六个人,一边三层。
两人刚好都在最下面那层,休息起来很方便。
程辰狐疑地看她:“贺别雁,上回李理说统一订票,不会是你订的吧?”
贺别雁放好东西,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巧合。”
“哦。”
程辰收回狐疑地目光,也把包放下来。
要不是这人平常一副对什么都不关心、六根清净清心寡欲的样子,程辰真的要以为她对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了。
车厢里的其他人陆陆续续地到了。
在榆阳省做豆腐生意的大叔面善,嘴也闲不住,把车厢里的氛围炒得很热闹。
他说:“专门找了三天,去看看我那个在程平市学游泳的儿子,平时生意忙,都是他妈妈带着他,听我家那口子说,平常孩子训练苦得很。”
车厢里其他人上了床,一个白领坐在程辰床上,还没上去。
白领笑笑:“大叔你这爸爸当得蛮好的咧。”
“那可不。”
白领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贺别雁身上。
女人模样好,自然招男人喜欢。
程辰注意到他眼睛往贺别雁身上拐了几次了。
“小姑娘,你做啥工作的?”
贺别雁看着书,眼皮都没抬:“自由职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