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废弃庭院
院内不知何时挂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前几日的黑衣人换掉了掩盖身份的夜行衣,一身蛮族服饰尽显异域风情,男人站在院中,手中把玩着一只蛊虫。
“蚩凛,那男人快不行了。”
另一个男人从房内走出,看着蚩凛的眼神带了一丝恐惧。
“哦?这么快就遭不住了?”
蚩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无妨,他死不死,对我来说并无影响。”
那男人听后,似乎有些不解:“可若他死了,我们的计划不就……”
“计划?”蚩凛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满是嘲讽:“我们的计划如何,都不影响我杀了那个人。”
男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看着蚩凛眼中的疯狂,男人只觉得陌生。
蚩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别忘了,我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你在想什么,我不用猜都知道。”
男人听后,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的往事。
蚩凛却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转身走向那些瓶瓶罐罐:“不管你怎么想,我的计划都不会停止。”
说着,他从一个罐子中取出一只蛊虫,那蛊虫在他手中扭动,散着幽幽的光芒。
“这是噬心蛊,中蛊之人会承受万虫噬心之痛,最终七窍流血而死。”蚩凛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我会将它种在那男人体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语罢,又拿出另外一个看起来小很多的瓷瓶:“这是最后一瓶寐蛊了,就留给那个孩子吧,让他在睡梦中死去,还不算残忍。”
男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疯了,你真是疯了!”
“疯了?”蚩凛冷笑:“我早就疯了!你可记得是谁害得你国破家亡,我又为了救谁,才差点丢了这条命!”
“狗皇帝该死,盛亓的孩子也该死!”
说着,他不再理会那个男人,径直走向房间里的地下暗牢。
皇宫
寝宫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蛊医坐在盛子恒的床榻前,仔细地为他检查。
赵生在一旁专注地观察,试图学习如何解除蛊毒。时间悄然流逝,蛊医的面色愈严峻,几人也愈紧张起来。
“怎么样,青骁?”盛亓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青骁缓缓站起身,摇了摇头:“这蛊毒十分罕见,我虽然略懂一二,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解开。”
萧茹瑾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幸好盛亓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娘娘请放心,我虽然不能直接解开这蛊毒,但我可以暂时压制住它,让陛下暂时脱离危险。”青骁见状,连忙补充道。
听到这里,萧茹瑾和盛亓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青骁立刻开始忙碌起来,赵生见状主动上前帮忙,只见青骁取出一些奇特的药材,赵生大多数都没见过。
“这些都是什么?”
赵生好奇的问着,青骁也没想隐瞒:“就是一些蛊虫不喜欢的草药,蛊术与毒术不同,毒只有解药能解,但蛊既可以被蛊母解除,也可以通过喝特殊的药来压制。”
说话间,青骁已经把药材一股脑地丢进锅里,整个寝宫内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