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颂宁这才放下妆粉。
指甲印的借口好找。
此时,她让暮蝉去望京楼买的茯苓糕也到了。
她买了许多。
镇国公夫人定然吃不完。
浪费又可惜。
正好今日有宴,顺便添一道糕点也算是锦上添花。
慕颂宁再回到宴席上。
宴席已经正式开始,茯苓糕也已经被端上了席。
“能吃吗?”
平远侯知道茯苓糕是慕颂宁准备的。
见慕颂宁拿起糕点去吃,不免担心。
慕颂宁回答道:“就是望京楼的茯苓糕,当然能吃。”
“咦,这回的怎么这么甜?”平远侯吃了一口,忍不住砸吧嘴,又放了下来。
慕颂宁但笑不语。
她特地让暮蝉交代,在茯苓糕外层多撒了不少糖霜。
出阁前,她曾在望京楼见过郑驸马。
偶然得知,郑驸马嗜甜如命,无论什么糕点,都会要求多撒一层糖霜。
茯苓糕撒了糖霜正对他的胃口。
只是糖霜吃多了,难免口干舌燥,会多喝茶水。
茯苓又利水。
难免多跑两趟茅房。
慕颂宁小声提醒,“爹,收收你的视线。”
平远侯的视线不如方才直白,倒像是做贼。
还是很明显的那种。
“……”
慕颂宁再次小声叮嘱。
“您答应过我,不管您要找之人是不是他,今日都不能有任何动作。您并非一人,身后还有平远侯府。”
“知道知道。”平远侯挺了挺胸膛,“你爹我聪明着呢!我方才要看他胳膊,也是寻了其他借口,我说听说他去美身了,在胳膊上纹了小猫咪,我想看一眼……”
平远侯神色骄傲,他觉得自己找的借口简直堪称完美。
慕颂宁无奈扯了扯唇。
也行吧。
至少这次老爹的脑子多了一个弯。
“若是呢?”慕颂宁问。
平远侯道:“时间还长,什么时候寻个他落单的机会,绑了打上一顿。伤痕过几日便会好,人可不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