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室内,滴答滴答的机器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贺凌峰坐在床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云秋雅。
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没有丝毫血色,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和胸口有规律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贺凌峰轻轻拉住云秋雅的手,下巴在她直接边缘摩挲,粗糙的胡子磨在她柔软的手上。
“秋雅,你已经睡了三个月了,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贺凌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房间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滴答声在回应着他的呼唤。
云秋雅依旧沉睡不醒,毫无反应。
突然,贺凌峰脸上的深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狰狞。
他紧紧攥住云秋雅的手,骨头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仿佛要将它揉碎一般。
“云秋雅,戒指究竟是不是你拿走的?”贺凌峰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除了你,没人想置我于死地,你要是不甘心,就别再装睡了,你起来啊!我会和你认错的,是人都会犯错,但犯了错也不至于就得死吧?那戒指价值连城,除了你没人知道戒指的事,泉朵朵我了解她是什么人,他和我一样好不容易站到顶端,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我想不到是谁会这样做,你要是不想嫁给我,你就告诉我,你给我托个梦,告诉我戒指究竟在哪里啊?”
贺凌峰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的暴躁和愤怒却越来越明显。
他蹲下身子,脸对脸地凑近云秋雅,仔细观察着她的脸庞。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他那张扭曲的脸庞和云秋雅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贺凌峰的目光甚至连一根睫毛都不想放过,可是,云秋雅依旧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知觉。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贺凌峰突然咆哮起来,声音在监护室内回荡着。
他站起身来,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然后掏出一个注射器。
月光下,注射器的针头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贺凌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针头快插入云秋雅的大腿上。
他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盯着云秋雅,然而,床上的人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贺凌峰抽出针头,又冲着大腿扎了好几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正贺凌峰知道常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所以云秋雅应该还在昏迷,不然,这种钻心的疼怎么会没一点反应。
反复确认云秋雅确实没有任何反应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收起针头,离开了监护室。
贺凌峰离开后,监护室内再次陷入了死寂。
云秋雅的意识在黑暗中逐渐苏醒。
她感受到了大腿上的疼痛,但身体却无法动弹。
“贺凌峰,你这个畜生,”云秋雅在心中默默地呼唤着,但她的声音却无法传出去。
就在这时,云秋雅突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内心深处涌出来。
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这个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和温暖,让云秋雅感到安心了许多。
她再次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