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半路上坏了。
许谓没好气地踹了车胎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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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贵的车,还会坏!”
穆怀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飞机比车贵多了,也会坏。到车里等吧,救援车应该快来了。”
“车里一股狗味儿。”许谓满脸晦气。
这不是他暗搓搓骂人,车里是真的有狗味儿。
刘姨离开的时候儿,把她养得那些鸡鸭什么的都送邻居了。
但是却坚决要带上她那条看门狗。
虽然那狗老老实实待在后备箱,但是他在前面还总是能闻到一股不太美妙的气味儿。
因为车一开出来没多久,那狗就开始吐了。
刘姨吓了一跳,以为狗生病了。
还是穆怀年推断,它可能是晕车。
许谓震惊而不解,狗还会晕车?,穆怀年回忆了一下最近在苏晓希那医院的见闻,不太确定地表示,人和狗虽然构造不同,但似乎人会有的许多病症狗也会有。
为了验证,他们只好停车下来。结果现那狗一下车精神果然就好很多。
后来就这么走走停停,穆怀年开车,许谓不得不拎个塑料袋儿守着狗。
因为刘姨也晕车,自顾不暇。总不能看狗吐车里。
这一路折腾下来,许谓觉得自己都没那么怕狗了,虽然拿着塑料袋的时候,看到那狗白森森的牙,总觉得它会出其不意给自己来一口。
他也没那个胆子要求穆怀年来给狗撑袋子。毕竟允许一条狗上他的车,大概也就是看苏晓希的面子了。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没过多久车还坏了。
许谓就觉得,自己大概是做多了坏事儿,想偶尔做点好事儿,就这么天理难容的。
现在车坏在这种不着天不着地的山里就算了,那大黄狗可能是看着他给举了一路塑料袋的份儿上,虽然还是蔫巴巴地,却不时地过来在他腿边上蹭一蹭,蹭的他汗毛倒立。
“你说这玩意儿,毛茸茸的,有什么可爱的?”他不断地跟穆怀年抱怨,“你这车怕是不能要了,一股子狗味儿。”
穆怀年看了眼手机,还是没信号。
刚才有段路,应该是短暂地有信号。因为他已经收到了别人来的消息。
唯独没有苏晓希的。果然没心没肺。
穆怀年低头看看围着许谓打转的大黄狗,语气冷漠,“我看它挺懂事儿。一条狗还知道强忍着难受,不乱叫也没吐车里。”
至于味道,大概是他适应了安宠医院那股味儿,并不觉得有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医院里来往的小动物那么多,有些因为疾病原因,气味儿很大,就算每天打扫多次,也多少有点儿。
苏晓希以前多娇气,大夏天进教室都要嫌弃有的男生打完球一身汗味儿。
现在天天在那种环境里工作,也没见她抱怨一句。
相反,对这些毛孩子是有耐心地不得了。
哪儿像许谓这样,自己怂,还对着条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嫌弃是一点儿没藏着。
许谓愣了下,低头看看狗,不太敢相信地问:“你这不是嫌弃它,是嫌弃我呢?”
穆怀年就想起来苏晓希爱挂在嘴巴边儿上的话。
“嫌弃它干什么?见过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
许谓:……
等他们好不容易折腾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天都快亮了。
穆怀年先回了酒店,让许谓送刘姨去别的地方安置。
许谓把刘姨送到早就准备好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蔫巴巴的大黄狗,笑出一口白牙。
“我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这一路上折腾得,别再病了!”
刘姨也没什么精神,一夜没睡,又晕车。对她这个年老体弱的人来说,十分艰难。
但听到许谓这么说,她还是强撑着精神问:“去哪个医院?苏小姐那个?”
许谓眨眨眼睛,“就近啊!不一定非得她那个。”
刘姨却慢吞吞地说:“现在给人看病的庸医都不少,别说给狗看。我只信得过苏小姐。”
许谓挑挑眉,“这话说得,我怎么觉得您这是别有用心呢?什么信得过信不过,您都多少年没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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