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不说破,为什么其他的叔叔阿姨也不说破?
她总是被她的衣服所累,她总是被自己的言行所累。而姐姐,却从来不。
她甚至把她的衣服,都当成了乐趣。
但是,也正是这个“讨厌的小妹”,在长大以后,能够稍稍顾及得到一下越来越年老的母亲。
她的长大有长大的好,姐姐的不长大有不长大的不好。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许多事情不再感兴趣,但是她又对许多新的事情感兴趣。
她在不停地迎风长大,她在不停地吐故纳新新,她始终生机盎然,乐观开朗。
她之所以选择年龄比她大,身高比她高,比她见多识广的冼锐。
不就是想偶尔停下既要忍辱负重又要昂然前行的脚步,做一个肆无忌惮的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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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一个什么也不用去操心的,纯粹的小孩。
偶尔。
冼锐之所以选择她,同样也是。
冼锐和她,既是那个任性而为的皇帝,又是那个充满幻想的小孩。
小孩说:“你怎么会喜欢上他她?差距那么大,一看就成不了。”厨师就一直都是那个小孩。
冼锐的小孩说:“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要达到。”
她的小孩说:“我就是我自己,我妈妈说过我脑海里的观点,主要受我妈妈,我同学和杂书的影响),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并且,我要带上我的玩具行李包。”
冼锐的小孩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你一开口就是废话。”
她的小孩说:“你以为你想脾气就脾气?我才不管你的脾气是多么有道理。你的要求很过份,我才不管那背后的原因是多么合理。”
冼锐的皇帝说:“我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的女孩子,我想认识。我想找一个既纯洁又喜欢我的女孩子,我暂且不去管我的家庭与我肩上的责任。管别人怎么说。再说,也并不冲突。”
她的皇帝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的男孩子,我想认识。我想找一个既成熟又喜欢我的男孩子,我暂且不去管别人怎么说,不去管名声不名声,现实不现实。管它成不成得了。再说,也并不冲突。”
两个小孩总是吵架,但是两个皇帝的观点却惊人地一致,都在说:再说,治理国家与穿新衣,并不冲突。
智者说:“他们就是会有一段缘分,因为他们有很多的相似点,第一,第二,第x。并且,他们都不是现实生活中的的绝大多数人,而是小众,在孤独的内心深处,会产生一些少许的共鸣。还有,那个梦。”
智者又说:“他们一定成不了,因为他们有很多的不同点,第一,第二,第x,并且都不让步。还有,他们一定会说,我的家庭……差距太大,让对方听起来,特别刺耳。”
皇帝的新衣,表面上看只是皇帝赤裸了身体,让成年人不相信,让小孩子看笑话,而实际上却是信任与能力的坍塌。
一叶知秋,皇帝居然被骗子所骗,被骗去财物不说,竟然被骗得不知自己是谁。
没有君威,把治理国家,把自己的形象等同儿戏,君将不君,国将不国。
如果皇帝想做皇帝,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穿好新衣,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走好游行,让子民仰慕,让邻国敬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如果他们能成,一定是他要告诉她什么是她的可为什么是她的不可为。
同样,一定是她也要告诉他什么是他的可为什么是他的不可为。
两个皇帝互相尊重,两个小孩互助互爱。
不要撕破脸,不要破坏形象,不要等同儿戏,情将不情,爱将不爱。
该穿的新衣要穿,该走的游行要走,该拜的菩萨要拜,该有的信念要坚定。
该请教与告诉的父母长辈过来人要请教要告诉,经验要靠积累。让彼此互相爱慕,让旁边的闲草闲花敬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老广和九姐就是“智者”。她最应该请教的人就是老广和九姐。
问题来了的时候一起认认真真地解决问题,甚至可以像老广对烧烤摊小妹,九姐亲自去收啤酒瓶一样,正经而又幽它一默。
而不会去逃避,去上纲上线,把它上升到贫与富,把它上升到家庭差距太大。
难道,贫困就不会遇到问题?难道,一旦贫困就十全十美,问题就会全部自动地消失?
他说他只是个“普通人”,她以为那是他的谦虚,原来却是真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