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卿无奈一笑,修长指尖灵活自如解了自己衣裳,又抬手去帮她。
先前屋里置了碳火,她本就穿的单薄,褪去一件外裳便只剩青色裹胸襦裙。
床笫间做惯了脱衣的事,谢砚卿显然娴熟的多,三两下就将人剥了个干净。
沈宁在他脱衣裳间隙也没闲着,不断在他身上点火乱摸,毫无技巧可言。
甚至还嫌他肌肉太硬硌着她了。
谢砚卿哭笑不得,心想这种事果然还得他自己来。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眉眼间皆含着温柔笑意问:“当真咯?”
沈宁大脑昏昏沉沉的,理智早被最自然的欲望占据,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不满轻哼着。
得不到回答,谢砚卿便贴着她脸颊去吻她唇,将她不满的哼吟都悉数堵住。
的一刻,沈宁惊呼出声,哼吟化作了嘤咛。
纵然成婚一年多了,她是习武之人底子好也受不住他的力道。
尤其是情到浓时,他没了矜冷克制,力道上总会失了分寸。
事后他倒是神清气爽了,她每次都要躺好久才能缓过来。
每每约了周怡宁都失约,因此总是被她取笑说她家谢大人看着清冷不近女色,私底下玩的比谁都花。
沈宁正腹诽着他没轻没重的,他却突然抽身。
她迷蒙的眨着水盈盈眸子望着他。
没等她缓片刻,他右手箍紧她腰肢,左手扣住她后脑勺又俯下身吻她微红肿的唇。
“阿宁!”他唤着她名字。
沈宁红唇微张,刚好给了他趁机而入的机会,舌尖灵活肆意与她纠缠起来。
沈宁呼吸有些困难,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却蓦地被他扣住腰抱起。
她下意识搂住了他脖子,呜呜咽咽唤他的字:“晟渊,别……”
谢砚卿沿着她耳廓一寸寸吻下,温热气息轻轻浅浅拂过她脸颊、脖子。
掌心抚着她白腻光滑的背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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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间他总拿温柔的话哄她,可身体却从未停下过,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
眼下便是如此。
手划过他脊背时,手心全是他身上冒出的汗。
“还好吗?”感受到她渐渐软下来的身子,谢砚卿侧过脸观察她表情,抬手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丝。
沈宁闷哼着,一口咬在他肩胛上。
……
清晨被刺眼阳光照醒。
沈宁抬了抬酸疼胳膊,立马便被捞进一个滚烫胸膛中。
头顶传来男子刚醒带着沙哑的嗓音:“饿不饿?”
脸埋在他怀里,她闭着眼嘟囔一句:“什么时辰了?”
掀起眼睑看了眼漏刻,谢砚卿蹭了蹭她顶,声音慵懒道:“巳时了。”
“巳时……”原本还有点睡意的沈宁猛的睁眼:“巳时了!”
谢砚卿被她一惊一乍的话弄的一头雾水:“巳时怎么了?”
“快起床!”她慌张坐起身,因动作太大扯到某处,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今日是萧鹤钰女儿满月宴,要误时辰了,赶紧起。”
谢砚卿看到她胡乱往身上套衣裳,不禁有些好笑的自身后将她圈进怀里:“你睡糊涂了,满月宴是明日。”
经他提醒她才恍然:“对啊,好像是明日来着,瞧我这记性最近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