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临上飞机前忽然出现抢夺的人是齐望年安排的。
此时我才感到鲜血凝固的伤口,传来灼烧般疼痛。
贵宾室的感应门打开,齐望年推着轮椅向我奔来。
靠近时,他敏锐地嗅到我身上的血腥味。
整个人慌张起来,一时心急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
可他满不在乎,捧起我的手仔细查看。
语气急切,“阿栀,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男人眼里的关切不似作假,动作和从前一样温柔。
可我再也感受不到其中他的半分爱意。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抽离,“没事,只是不小心……”
然而话还没说完,下一秒我感觉眼前一黑。
连日的疲劳奔波,我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齐望年的休息室里。
手臂的伤口处已经包扎好,而他却不见踪影。
起身想拿手机时,目光落在他办公桌的本子上。
翻开看到上面全是齐望年的手写笔记。
“宁宁喜欢吃酸的东西,饭后要陪她去散步消食。”